奴隶诊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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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会被抓的你这个变态的人渣一个女人尖声的叫着,声音中夹杂着愤怒与恐惧。www.83kxs.com

回应她的却是一抹悠哉的微笑,喔,亲爱的,我确定我不会有事的,

他对她说着,当我完成了之后,妳会很乐意和我合作的,我会让妳帮我带其他的女孩进来,就像妳当初被带进来一样,妳一定会很高兴的帮我的。

不可能的,女人狂吼着,你真的发疯了。

又是一抹微笑,发疯的定义很模糊啊,他高谈阔论着,我们平常把它定义为精神错乱的人,但是这里是我的诊所,应该由我来定义。

你的诊所女人坐在铺着皮革座垫的椅子上,讶异的看着桌子对面的男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啊,真对不起,他回答着,我都忘了我没有先自com我介绍,他站了起来鞠了个躬,我叫做司徒柏青,是这间司徒心理诊所的医师,这个男人看着面前的女人继续说着,妳叫做吴佩菁,美国纽约大学人类学研究所的学生。

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佩菁喘着气,眼前的男人不只抓了她,还知道她的名字和背景,这让她感到更加的恐惧。

她一定得逃走不可,她用力的跳了起来

不,她只是试着这么做,她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她全身的肌肉都完全鬆弛着,好像泡在浴缸里一样,飘浮着她的心灵也跟着模糊了起来。

司徒医师看着她,微笑着,告诉我,吴小姐,他问着她,妳在发现自己坐在这张椅子上之前的最后一个记忆是什么

司徒的声音把佩菁稍稍的拉回了现实,我在酒吧里,她说着,我不记得是哪一间了,有两个女人走过来和我说话,我也和她们说话,后来她们走了,我喝掉了桌上的饮料,然后然后她眨了眨眼,然后我就坐在这张椅子上了,她好像突然领悟了什么,她是帮妳做事的吧是不是她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在我的饮料里下了药,然后把我带到这里。

妳说的对极了,吴小姐,司徒拍着手,只有一个小细节妳没有说清楚,她们是两个人互相配合的,一个人和妳说话,另一个人再趁机下药,然后她们把她们喝醉的朋友,司徒做了一个手势,比着佩菁,就是妳,抬到车子上,戴到我这里来,我看了看妳带的东西,在妳还在药力的影响下问了妳一些问题,这可不是一般的迷幻药,妳是有问必答呢。

司徒拿起桌上的一个按钮,按下了铃声说着,盈茹、妤芳,请妳们到这边来。

门打了开来,两个美丽的长髮女人走了进来,她们穿着全白的护士服,但不像是一般的护士,低胸的上衣、短到快看不见的迷你裙、丝袜,还有夸张的高跟鞋,佩菁想着,这简直就像她前男友收集的那些片子里的女人。

她们整齐划一的说着,是的,司徒医师

她们就是把妳带来的女孩,司徒说明着,然后好像是随意的用手划过她们的眼前,女孩们,立正站好

两个女孩突然都挺起了胸,贴直了手臂,就像在军中一样的动作。

很好,女孩们,司徒说着,放鬆吧。

女孩们放鬆了身体,两隻手自然的摆落着,但仍然站在原地,等待着她们的下一个命令。

我认得她们,佩菁说着,你对她们做了什么她们好像被催眠了还是什么的

司徒点了点头,催眠只是一部分而已,她们被改造自动反应每个刺激,她们会做我命令的任何事情,相信我要她们相信的事情,享受着每个瞬间。

什么改造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

他笑了笑,用手示意着佩菁看看墙上的照片,伟大的帕弗洛夫是我的祖先,俄国最负盛名的生物学家,我要将他的研究继续发扬光大,从制约进展成控制。

天啊,佩菁小声的说着,疯了,这个人真的疯了。

司徒听到了她的话,皱了皱眉头,喂,喂,他指责着,妳没有仔细听吗这里是司徒心理诊所,疯子是由人来定义的,而现在这里,就是由我来定义。他站了起来,绕过桌子站在她的身边。

佩菁几乎用尽了力量才能转头看着他,他的身材相当高大,穿着整齐的灰色条文衬衫,稀薄的头髮在耳臏间已有一点斑白,戴着圆框眼镜,嘴唇边留着一圈鬍子,慢慢的逼近坐在椅子上无能为力的佩菁。

如果是在其他的情况下遇到这个男人,佩菁一定不会对他有任何防範,他看起来就只是个德高望重的学者。

但现在不同,佩菁拚命的挣扎着,她一定要逃走

不管他们对她下了什么药,佩菁可以感到药力已经有了一点消退,她现在可以轻微的摇动身体,但就在她挣扎的想爬起的时候,她感到右手臂被针扎了一下。

她坐了回去,身上的力量又完全的消失了。

唉呀呀,司徒像是在责怪一样,没有用的。手上拿着一个已经空的针筒。

那是什么她喘着气。

这个啊他看着手中的针筒,这可不是普通的镇定剂喔,这会让妳变很乖的,他用手抚摸着佩菁的头髮,不要抗拒了,等一下妳就会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想要抗拒,妳甚至会忘记抗拒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不不要,佩菁虚弱的抗议着,不可以啊当司徒在她的手臂上又注射了一次之后,她眼前的世界崩解了,幻化成一片绚烂的色彩与舒适。

好舒服她轻声吟着,想法完全离开了她的头脑。

当她又慢慢的恢复了意识之后,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舒适的软垫上,她的腹部和手脚都被带子束缚着,头上戴着一个奇怪的头盔。

她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完全使不上力,司徒刚才对她下的药显然仍然发挥着作用,想起了刚才被打了针之后那种奇幻的感觉,她颤抖着,因为她发现自己想要再来一次,天啊,她竟然想要再注射那种东西

醒来啦司徒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很好,现在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你在说什么你佩菁话说到一半,突然一股无法置信的快感像浪涛般捲过了她,她浑身愉快的痉挛着,每一吋肌肉的震动都比她之前能自由活动的範围还大,她眼前又只剩下了绚烂的色彩,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她听到一些响亮的铃声。

她慢慢的恢复了神志,耗尽了力气,身体无力的鬆弛着,好不容易才喘着气说着,什么什么东西你对我做了什么

司徒的声音又出现了,妳头上的头盔可以直接刺激妳大脑控制快感的部位,会产生什么结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很棒是不是,亲爱的我想妳一定同意我的说法。

又一阵不可思议的快感。

佩菁终于慢慢的回到了自己身处的世界,她喘着气,你为什么

要这样对我

司徒的声音像是来自于太虚幻境,我在训练妳的条件制约,现在跟着我说:服从是快乐的。

去死吧。佩菁用尽力气的说着。

司徒的声音嘆了口气,亲爱的,妳这样是不好的,服从是快乐的。

又一阵快感,佩菁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几乎翻起了白眼,然后听到了铃声。

跟我说: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终于,佩菁昏了过去。

当她醒来后,她躺在床上,穿着医院用的病袍,她下意识的坐了起来,然后突然记清了她的处境。

她是一个囚犯她是这个疯狂医生的俘虏,这个疯子把她当实验用的白老鼠,他对她下药,还对她用那种奇怪的头盔。

她一定要逃走

她发现这个房间没有任何的窗户,她走向了房间里唯一的门,没有意外,那扇门当然是锁住的,在经过了几分锺徒劳无功的努力之后,佩菁只能选择放弃,床边摆着一张椅子和桌子,她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等着。

过了一段时间后,门打开了,两个女人走了进来,并不是她之前见到的那两个人,一个染着一头红髮,另一个则留着活泼的短髮,短髮女子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摆了食物,佩菁发现自己的肚子嗡嗡叫的,她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不过一定有好几个小时了。

当短髮女子把托盘放在她桌上的时候,佩菁突然一使劲,往门口衝去,但是她失败了,另一个红髮女子很快的抓住了她,她的力量出奇的大,佩菁完全动弹不得,然后短髮女子放好了托盘之后,拿出了针筒,在佩菁的手臂上又打了一针。

很快的,佩菁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她傻傻的笑着,让那两个女人把她放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她们离开了房间,没多久后,药力就慢慢的消失了。

佩菁嘆着气,无可奈何的吃着桌上的食物,刚刚那一针似乎比之前司徒给她打的量少了许多,但是感觉还是那样的好,又一次,佩菁发现自己渴望再注射那种药剂。

她浑身颤抖了起来,她知道这是那个疯子医师的计谋,一但她上癮了,她就会了得到这种药剂而做出任何事情。

突然,司徒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发了出来,感觉很棒吧,亲爱的

去你的,你这个神经病

司徒咯咯的笑着,喔,妳还是很不乖呢,他停了一下然后又说着,让我看看之前训练的结果,告诉我,佩菁,服从是什么

服从是快乐的。佩菁反射般的回答,而当她说出来的时候,一股剧烈的快感又袭捲了她的全身,让她不断的喘着气。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当她好不容易能在说话时她大声的喊着。

我以为我已经解释过了,他回答着,我在训练妳的条件制约,我伟大的祖先用狗来作实验,我将他的研究更发扬光大。

不,佩菁惊恐的叫着,不可以我不要

司徒完全不理会她,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妳对铃声的反应,亲爱的。突然间铃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喔啊佩菁咬紧了牙,另一阵快感袭击着她,她在椅子上拱起了腰,铃声在她的脑里盘旋着,刺激着她每一处末梢的神经,一直到铃声终于消失了为止。

很好,佩菁,司徒的声音说着,就像妳看到的,妳的身体已经对铃声有了反应,妳的心灵也会对我说的话做出反射,很快的,妳将不会只是说服从是快乐的,妳会把它当成绝对的真理,很快的,妳只会做我要妳做的事,只会想我让妳想的事,因为这么做会带给妳快乐,而妳需要快乐。

需要快乐。佩菁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她的头无力垂落着,眼睛半闭着,鬆弛的嘴角旁还流着口水的痕迹。

她的脑子慢慢的清晰了起来,感到一股无比的恐惧,这比她所想像的还要糟糕,这个疯子的实验已经成功了,如果她不能很快逃出去的话,他会控制她所有的身体和灵魂的。

可是到底她要怎么逃出去每次只要那个医生或他的助手给她打一针她就恍惚了,而且每次的注射,都让她对那种药物更加的沈溺。

她努力的想着逃跑的计画,然后先前给她打针的那两个女孩走了回来。

跟我们走,红髮女子说着,司徒医师要给妳下一步处置了。

佩菁想要抵抗,但那个短髮女子立刻说道,不要反抗,如果妳想逃走的话,我们会再给妳打针。她们的声音听来跟先前那两个长髮女孩一样,都那样的毫无感情而不自然,这样佩菁觉得毛骨悚然,她看着她的眼睛,找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

她放弃了抵抗,乖乖的跟她们走了出去,几分锺后,她们回到了佩菁之前醒来的房间,她看到了那个先前戴在她头上的头盔。

不要她喊着,她知道司徒一定听的到她,我求求你,

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可给你钱,我可以给你钱

没错,司徒的声音传了出来,很高兴似的,妳会什么都愿意做,而且很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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