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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齐哥哥,这个真的有用吗。”说话的是一个只有十六岁左右的女孩,一脸单纯,虽然年纪不大,可已经是个实足的美人胚,可看她的表情却咬着牙,脸色发青,冒着虚汗,。

“真的,你先把裙子掀起來,马上就好了。”项天齐一本正经地說着。

“那天齐哥哥不准偷看哦。”

说完的时候,原本泛青的脸色有了点红韵,令人垂涎三尺,更有流口水的嫌疑。

项天齐看著女孩娇嫩欲滴的样子,忍不住在她鼻子上轻轻一捏道︰“好了梦宣,你先把裙子掀起來,我们先把正事办了,等下你姐姐来了就麻烦了。

“嗯……”梦宣双手捏住裙子下摆,卷了一下,忽然抬起头看了看项天齐,再次红着脸道︰“天齐哥哥,这个会不会痛的。”

项天齐含笑道︰“傻瓜,不会的了,相信天齐哥哥了。”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没底,因为他从来就没试过这个东西,不过按照自己的感觉的,他相信自己学习的气功应该可以有治疗痛经的作用,即使不能,止痛还是没问题的。

“那辛苦天齐哥哥了。”说完,更是一脸害羞,缓缓把裙子掀了上去。同时,薛梦宣又被一阵经痛抽搐的忍不住咬牙哼了一声,脸上的虚汗再次蹦了出来。

而首先印入项天齐眼帘的竟然是一只小猪,把梦宣的三角区衬托的是那么的有内容。

同时感觉到自己下身一股莫名的冲动,如果不是他有着相当的修为,这帐篷是撑定了,更何况面前的是自己女友的妹妹,他向来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

看着梦宣痛苦的表情,他的手很规矩地从梦宣的膝盖着手,从內沿向上,手指踫到女孩的大腿內侧,梦宣忍不住呢喃了声,下意识的把双腿紧紧闭拢,正好夹住了项天齐的左手。

“梦宣,不要紧张,把腿分开,马上就好。”

听到这个,梦宣才把双腿再次分开,不过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一直在她的脑海盘旋着。

这个敏感的地方已经是她这样年纪的女生,有足够的生理和心理上的渴望了。

见她已经分开了双腿,项天齐才用左手的掌心紧紧贴住了梦宣的大腿根部,而右手则顶住她的丹田处。

“恩!”梦宣如被电击,全身颤抖,又不敢大声哼出,更逼的小粉脸通红

而同时,两股热流分别从项天齐的左右手散发而出,迅快地进入梦宣的体內,很快到了下阴穴。那热流在小腹位置上反复旋转,而梦宣更觉的全身舒畅,咬嘴免的发出呻吟之声。

“天齐哥哥,这是什么,我感觉好舒服哦。”

此时的项天齐已经全身发烫,这样的运气的确很伤身体,而以他自己参透的修为根本就只能维持几分钟,即便如此,利用自己身体所蕴藏的强大的气息,也足以把一个小小的疼痛给止住。

“梦宣,集中精神,不要说话,竟然让自己进入睡眠状态,那样对你才有帮助。”

看着项天齐如此吃力的表情,梦宣明白他耗费了多大的精力来帮自己,闭起了眼睛,感受着两股热流在身体里流畅着,带她进入一种飘渺的境界,原本疼痛的感觉也在消失着,换成的全部是酥酥和麻麻的感觉,那么的令人陶醉。

薛梦宣犹如喝醉了酒,在几分钟里就进入了睡眠。

只到这个时候,项天齐才收回自己的气息,此时他的身上也已经被汗水给浸透,这样伤神的气功实在少用为妙,刚才看情况紧急,他才出此下策的。

项天齐盘坐在地板上,打坐吐纳了片刻,才起身走出了梦宣的闺房。

可他刚走出房间的时候,“啪”的一声就被人狠很闪了一嘴巴子,那个响亮的程度真是日月可鉴,刚刚恢复的项天齐忍不住被这个巴掌打的有点晕头转向,差点没眼冒金星,倒在地上,饶是他的身体素质和常人不同,才勉强撑住。

“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难怪每次我要你那个的时候,你都不答应,原来是嫌我老了是吗?你要知道她是我妹妹,她还未成年啊,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项天齐的女友,也正是梦宣的亲姐姐薛梦蝶,她刚打开房间的门,就听见从自己妹妹房间传出来的声音,心碎,那种痛她无法用语言去比拟,一个自己的男友,一个自己亲生的妹妹,竟然干着这样的勾当,委屈,愤怒,惊讶,一股脑子伴随着眼泪流了下来,她迷茫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她很想杀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一直以来爱着的男人,她那么的相信他,甚至想把自己家里所有的产业都和这个男人分享,可现在,现在的他竟然做了天理不容的事,失望,绝望。

更对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悲哀,一直以来薛梦蝶都以为自己是漂亮的迷人的,可每次和项天齐亲热的时候,他总找着各种理由推辞着,现在她终于明白原来这个男人竟然会是个变态,喜欢未成年的女生。

项天齐知道她误会了,可这个巴掌似乎是对男人的侮辱,他有点生气,生气自己的女友那么不分青红皂白,今天是他18岁最后一个晚上,他来这里找梦蝶就是为了告诉她,过了今晚12点后,他们就可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关系了,好好享受着云雨之欢,18年了,为了一个还不知道是否成立的预言,他坚持把自己的处男生涯带入到了成年。

那是一个路边神秘老头的话,他只记得自己小时候经常以为他是乞丐总把零花钱给他,不过后来神秘老头送给了他一本书说,只要项天齐按着里面的心法修炼,今后必定带给他无穷的惊喜,不过在未成年前,千万不要破了童子之身,否则必将前功尽弃,就为了这个,他一直不敢和梦蝶住在一起,而自己高中一毕业,就来帮着这个女人打理家业,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梦蝶你听我解释,我和梦宣什么也没做,我只是替她止痛。”

项天齐解释了,他解释就是为了希望梦蝶可以相信他,不过他也明白自己的解释似乎那么的苍白无力。

听到这里,薛梦蝶的心更碎了,碎的她是那么迷茫,冷冷哼了声道:“止痛,我看她好好的,你为什么要给她止痛,她有什么痛啊?”

她开始歇斯底的哭喊着。

“梦蝶请你相信我,我见梦宣痛经所以我就帮她,我用自己的能力帮她,所以……”说到这里,项天齐发现自己似乎越说越糟糕,帮她,梦蝶根本就不知道他有所谓的气功,他也从来没试过。

“帮她,哈哈,她痛经所以你就用身体去安慰她是吗?好一个项天齐啊,我今天算是看透你了,你这个禽兽,给我滚,给我滚的远远的,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我恨你。”

“你冷静点,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你给我滚,滚的越来越好。”薛梦蝶使劲的晃着自己的脑袋,然后双手抓起自己的头发,哭着骂着,“快滚,快给我滚啊,你这个王八蛋,这个禽兽。”

这样的时刻似乎越描越黑,项天齐失望了,看着几乎发狂的薛梦蝶,他最终选择了离开,离开这里,回自己的家。

这个城市不再属于他,这样下去只会把是越闹越大,他一咬牙夺门而去,走了别墅的门口时,干脆把身上的手机和轿车钥匙全部放在一角,伤感道:“是时候我离开了,这些东西是你的就还给你,你们自己保重,我项天齐从今往后要靠自己能力打下江山。”……

薛梦宣被哭泣声惊醒的时候,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的姐姐,起身问道:“姐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梦蝶一听是自己妹妹的声音,刚才的愤怒根本就没平息,举起手,巴掌始终没有撇下去,毕竟她年少不懂事,然后一把就把梦宣推倒在地上骂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姐姐,你说找谁不好,为什么一定要找你姐姐的男朋友呢?”

梦宣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原本最关心自己的姐姐今天竟然如此对她,想起死去的父母,不由哭了起来:“呜……我又没有做错事,你为什么要打我。爸爸,妈妈都已经不在了,姐姐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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