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拜师学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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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生故吏遍天下,就是从事政治活动最宝贵的人力资源,所以自从父亲占据了冀州之后,前来投奔的人才每天都络绎不绝。有留下来的,还有不顾而去的,我知道的,父亲损失的重要人才最少有四个。赵云、郭嘉、荀彧、董昭。这四个人随便那一个,都是足以影响大局的响当当的重要人物,竟然先后和我失之交臂。

慨叹之余也不由得让人神伤。难道冀州城就真的留不住有用的人才吗?

不行,我要改变历史,绝不能看着这些一流人才,流失到曹和刘备那里去。否则要这个所谓的四世三公的头衔,还有个屁用。

那,我想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去大厅面见父亲袁绍。父亲正在和三弟嬉戏。这些年我发现父亲开始对袁尚产生了偏爱之心,这也难怪,袁尚虽然年纪很小,但是聪明伶俐,讨人欢喜,而且生的俊美无双,模样像极了父亲,又有一种从内向外散发的儒雅气质,比之我和大哥袁谭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我还好一点,至少知道这是历史的趋势。可是袁谭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每每对袁尚呵斥冷淡,不屑一顾,兄弟反目的契机已经出现。只等那一天的到来

父亲见我进来,立即皱起眉头问:“熙儿,你有什么事情。”我心想;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今天不出点狠招,看来是难以如愿以偿了。”

二话没说,就跪在了;“父亲,孩儿受了侮辱,心中郁闷难平,特来请父亲做主。”我老爹有个很优秀的特点,就是护短,只要是袁家的东西,别人是无论如何碰不得的。听了这话,脸色当即就沉下来。旁的ru娘看到老爷脸色变了,失去的把三弟带走了。父亲厉声道;“给我站起来,成什么体统,堂堂的袁家二公子,竟然在外面受了别人的欺辱。无力还手,回家哭诉——哼,说,到底是谁,胆敢欺侮吾儿。”

我立即站起来,哭丧着脸,叹了口气说;“其实这也怪不得别人实在是孩儿资质驽钝,技不如人。”父亲越听越糊涂了,低声叱道;“胡说,你自小聪颖过人,聪明无比,怎么会是资质驽钝之人,快清楚明白的跟我说一遍,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站在那里只是长吁短叹,把老爹的气憋急了,才缓缓的说;“前日孩儿出门玩耍,遇到一个白衣少年。他见到孩儿手中拿着一杆银枪,就上前挑衅,一定要和我比试,孩儿,对自己的枪法,一向自信,所以就放手和他打斗,谁知道——”我狠狠地跺了跺脚,没有说下去。

父亲站起身,眼中射出一阵jing光,沉声道;“说下去。”我支吾道;“结果孩儿,连他三枪都接不下,就败下阵来。技不如人打败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是此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他看着孩儿,一个劲的冷笑,说什么孩儿只不过是个,虚有其表,外强中干的纨绔子弟,武艺不行,就连文采也一定会输给他,孩儿一听此言,只觉得全身热血上涌,我一人受辱不要紧,这话传出去,岂不是坠了我袁家的威名。于是就与他比试文采,谁知道——”我深深的叹了口气。

老爹已经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拍着桌子喊道;“此人当真说你虚有其表、外强中干。”

这几句话,本来是外间,用来评价老爹的,我搬过来借用一下,只不过是想要激怒他罢了。

“不对,你自幼聪慧绝伦,素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若说在武艺上输了别人,也还罢了,怎么会连文采,也让人不下去的。”我羞惭道;“这实在也怪不得孩儿的——”

父亲拍案而起,大声呵斥;“莫非你一味贪玩,耽误了学业,是不是。”我吓了一跳,立即跪倒,战战兢兢的道;“父亲容秉,此事原来怪不得孩儿的。”父亲厉声道;“住口,你还敢狡辩,怨不得你,难道还怨我不成。”

我立即接口道;“此事原来就是父亲的责任,孩儿不敢撒谎。”父亲愣住了,过了半晌,才缓过神来,张了张嘴,又想了一下,才柔声道;“莫非父亲这些年来,忙于征战,对我儿关心不够,以致误了你的学业。

我叹了口气道;“孩儿不敢这样说,只是,自从辞别了蔡邕师傅之后,的确是没有一个有学识的老师教过孩儿了,所以,任凭孩儿日夜苦读,还总是有许多不明白不如意的地方。”

父亲果然是没有主见,听我这么说,立即就愣住了。眼中闪过惭愧的神色,缓缓的坐在椅上淡淡的道;“这倒是实话,可是冀州城中,学识可以比得上蔡邕的,就只有田丰和沮授,这两人是我的左膀右臂,我ri夜不能离,又怎么传授你功课。”

我眼睛一亮,立即说道;“孩儿早在洛阳的时候,就听说有一位大儒名叫荀彧,此人学识渊博,博通古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实好的老师。若能拜他为师,孩儿学业定会突飞猛进的。只可惜,他不在冀州——”我又叹了口气。

父亲的脸色一边,沉思了一下,低低的声音道;“熙儿,还有没有更好的人选。”我摇了摇头道;“如今天下尽人皆知,世上只有两名才子,有此二人之一教授孩儿,将来孩儿一定可以光大门楣。”父亲最喜欢听这话,立即笑逐颜开的道;“是那两个人,你快说出来听听。”我迫不及待的tuo口而出“经史子集首推荀彧,行军战略无出郭嘉郭奉孝也。”

父亲喃喃的在口中念诵一遍;“荀彧、郭奉孝——可惜——”父亲还是很疼爱我的。这两个人此时不在冀州,他没办法,可是看到我渴望的眼神,心中不忍,立即柔声道;“我儿放宽心,父亲知道你好学,谅他两名腐儒有何能耐,为父的不惜花费千金,也要给你请来,让他二人,每日随时你左右,教你读书。如何。”我高兴的道;“如此孩儿多谢父亲。”父亲挥手道;“你先下去,容父亲差人去办。”我应了声;“是”就向外走。心想:你也不用打听,过不了多长时间,这两人就会自动的送上门来。只要是到了我的手上,宁可杀了,也不给曹,让他如虎添翼,将来难以对付。

我正高兴的向外走,父亲突然叫住我道;“慢着,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告诉为父,是谁欺辱与你。”

我暗叫了一声糊涂,怎么这样重要的事情给忘了,立即回身道;“那人自称叫做赵云赵子龙,是常山人士,请父亲务必为孩儿做主,孩儿定要亲自处置他。”父亲虎目中现出无边怒容“此人敢欺辱我儿,绝不能饶恕,放心,一旦抓住,定然教你处置。”

我出了门就一直在偷笑,心想;这下子总不会让他们溜走了吧。一边想一边笑,不知不觉的走回屋子。刚进屋,脚还没站稳,迎面撞上瑶琴,瑶琴焦急的道;“二公子,夫人叫你去呢,都传了好几次了。”

我道;“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瑶琴浅笑道;“也没事,不过我见到老爷和你发脾气,怕你吃亏,就去告诉夫人让他设法救你。没想到你就回来了。”

我忽然失笑道;“也好,本公子,正好有事要对母亲说明。”其实我也没什么事,主要还是把想要拜荀彧和郭嘉为师的心愿向母亲哭诉一次,又说了些,没有名师教导,学业停滞不前,之类的话,害的母亲一阵长吁短叹,立即起身,去大厅找老爹交涉了。看来这下子,荀彧和郭嘉是铁定跑不掉了。

往后的几天,我都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每天都希望父亲有好消息带给我,可是一连过了十几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不但没有见到荀彧和郭奉孝,就连赵云的影子也寻不见。又过了半个月,我就把这件事情暂时放下了,专心致志的研究悍枪枪法,和华佗给我留下的记载他平生医术的小册子。悍枪枪法的基本招式,我都已经记得很纯熟了,只是找不到那种风卷残云一往无前的霸道感觉,我也知道那种事情是急不来的,就转而把jing力大半投入到华佗的医经上。一看之下,立即又对华佗的死,增加了几分惋惜和愧疚以及负罪感。

这本医书实在包罗万象博大jing深,厉害处让我感到一阵阵咂舌。几千年后仍然可以致人死命的几十种疾病,在这本书里,已经被一一破解。而且这里还记录了他正在实验,还没应用于临床的,两项绝世创举‘麻沸散’和‘针灸术’。

也许麻药和针灸在几千年甚至就在几百年后,已经家喻户晓人人皆知,毫无神秘感可言了。可是在当时的三国社会里,确实绝无仅有,让人闻所未闻的。

麻沸散针对的是人体的奇经八脉,针灸术针对的是人体的全身学位。那个时候的人,甚至还没有**位的概念。我惊奇的发现,原来那个时候,华佗自己都还不知道,他的设想,能否付诸实践。很可惜,他没有机会完善这套影响中国几千年,救人无数的创举了。后面的事,就让我来为他完成。

我用了半个月的时间,记熟了书中记载的三百个**位。和每个**位的对应病症,以及揉捻的特殊手法,每天清晨起来,背诵一遍。渐渐的就在自己的身上可以准确的找到,一条条的脉络,和纵横在脉络间,气、血驿站一般的**位。虽然没上过几天学,可我也清楚地记得,人体的**位应该有三百六十个。看来华佗还是没能把这些神秘莫测,妙用无穷的坑点全部找出来。没关系,三百个已经够用,足以让我名扬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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