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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花样菜式

“不,不,”秦慧“噌”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躲得老远,“我……我不要。”

“想我们姐妹俩一起伺候?美得你!”艳姐嘴上虽这么说,可一对美目中透出的笑意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啊?”我一把抱住身边的艳姐,轻啮她的小耳垂,“艳儿乖宝贝,你敢反对老公的提议?是不是要我拿家法出来?”

我说的就是上次让她又爱又恨的那种插入不动的方法,后被我俩戏称为“家法”。

“不玩了啦,好痒,”艳姐扭动着身躯也想逃开,可怎么挣得开我的手臂?

“不敢了…我不敢了,好啦好啦,我同意…同意就是了,可是小慧不同意也没用啊!”好一招移祸江东,我的目标立马就转移到了秦慧身上。放开怀中的大美人儿,笑嘻嘻地张臂向小美人儿走过去。

“宝贝儿,看你往哪里跑?”一个饿虎扑食,在小美人儿的惊叫声中将她整个儿抱起,走了几步将她放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低头在她雪白的颈项上舔吻起来。

“艳姐,快来救我。”小美人儿一边挣扎,一边不甘地向艳姐求救。

“呵呵,艳姐来是会来的,可来干嘛就不一定了。”我笑着向身后的艳姐招了招手,“你的好妹妹在求你帮忙呀,还不快过来?”

艳姐笑吟吟地走过来,跪在沙发旁,伸手就解起秦慧的衣裙来。真不愧是我的宝贝儿,把我的心思摸得是一清二楚,今晚要不好好奖励奖励她我还真有点于心不忍了。

“啊?艳姐,你…你…唔,你们一齐欺负我。”秦慧见救星变成了灾星,扭动得更厉害了。可怎么抵得过我和艳姐的合力?三下两下就被剥得只剩腿上的肉色丝袜和一条粉色的小三角裤。

目的已经达到,我暂时放过她,把目标转向艳姐。秦慧还是脸嫩,单独和我做爱固然热情如火,在别人面前就没这么放得开了。如果就这样半强迫地进行3p,就算事后好好安抚,怎么说也是对她的不尊重。

正确的方法应是通过对艳姐的挑逗和亲热慢慢燃起她的欲望,然后趁她犹豫不定、心痒难耐的时候一举进攻,胜利可期。毕竟征服女人还要把握她们细腻的内心,光凭一条粗壮的yinjing和超卓的性能力就想让女人服服帖帖?那只是痴人说梦,就算有这种女人也八成是yin妇一个,要来何用?

艳姐虽然也是第一次玩3p,可是她年长几岁,又是结过婚的人,应该能比玉门初开的秦慧更放得开。

果然,我从后面拥上艳姐,她只是轻轻一抖,就回手反抱,转头媚笑着回应起我的吻来。我嘴上吸吮舔咬,手可不闲着,轻快地在艳姐成熟丰腴的玉体上移动,将她的武装一一解除。

小美人儿好不容易回复自由,赶忙缩到沙发一角。只见她双手抱胸,全身紧蜷,小嘴轻嘟,一对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们,像只受惊的小白兔,真是我见犹怜。

我差点儿又第一时间过去安慰她了,可我还是忍住了,今后的日子还很长,3p甚至np的机会多着呢,难道以后我和别的女人亲热她也这样躲在边上看?

改变她的观念势在必行。

艳姐在我熟练的动作下很快向秦慧看齐,全身只剩一条黑色小内裤。她的敏感体质这时起了关键的作用,我手指一拂就能让她呻吟出声,口唇一吻也能让她娇喘不止,不知听在小美人儿耳中会是何种感受。

“艳儿,你相当喜欢黑色呀!”我两手四指逗弄着她那丰硕隆起上的紫红葡萄,温柔地咬着她圆润的耳垂,“真是太性感了,我喜欢!”

“唔…就知道你这小色狼会喜欢…啊…啊……阿桐喜欢的事,我…我当然要做……”一语双关,既说给我听又是说给秦慧听的,好个聪明的可人儿!嗯,表现这么好一定要好好奖励才行。

“艳儿,这么久以来你还没有尝过老公的舌技吧?”我心中有了主意,“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说着就将她身体转过来,摁在沙发上半躺下,自已单膝跪在地上,茶几周围柔软的圆毯很好地保护了我的膝盖。

“嗯…嗯…阿桐,不行,我还没洗澡,那儿…那儿脏!”艳姐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打算。

“嘿嘿,你们两姐妹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我将那薄薄的小布片向下拉,抓住她一条玉腿从裤圈中退出,再将她两腿分成钝角,屈起放在沙发上。

两腿间的粉红肉缝毫无遮掩,伸指拨开葱郁的黑森林下方两瓣肥厚的肉唇,粉嫩鲜美的媚肉就这样泛着水气出现在眼前,顶端珍珠已是悄悄挺起,红亮的颜色让我食指大动。

“不准放下来,要不我会生气的。”我拿过她的小手按在那对36d的乳房顶端,转头对缩在一旁的小美人儿说,“好好看着,老公疼爱你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凑过嘴去,先对着潮湿的峡谷呵了一口热气,不等艳姐皮肤上的小突起出现,就伸舌在大唇片上舔起来。艳姐耻部的味儿比阿慧稍重一些,可我一样甘之如饴。

偷眼看去,艳姐的玉手不自觉地在胸前早已高高挺立的蓓蕾上搓揉起来,口中更是不断传出甜美的呻吟声。一边的小美人儿也是看得小手掩口,两眼发直,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兴奋时候的表情和艳姐现在毫无二致吧?

伴着断续的呻吟,握着艳姐脚踝的左手传来异样的感觉,是我不同角度不同力度的舔舐让她全身紧绷,几天没有我的疼爱,现在她身体估计是超敏感的。

是时候深入一步了,舌尖转移目标到了粉红色的蚌肉上,轻轻挑了两下就让艳姐全身发抖。两片小唇像有生命一样蠕动收缩,和我舌头纠缠,我舌尖上下左右地拨动着她们,还时不时用门齿咬起外唇片上稀疏的耻毛轻扯,左手放开艳姐的脚踝,伸指到唇边拈起一抹ai液,按在珍珠上顺时针揉起来。

正在我口手并用,嗒嗒有声之际,鼻中突然传来一股甜香。我想起来了,是那盆枣泥羹的气味。红枣补铁补血,对产经体虚的妇女相当有好处。艳姐病后体虚,秦慧元yin方失,我特地做了一盆给她们当饭后甜点的。

饭前我怕枣泥凉了发酸,把盆放在茶几上煮茶的小炉子上,设定了三四十度正在那儿保温呢。

心念一动,我忽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暂时放开艳姐,她口中立时传来一声失望的呻吟。

“别着急呀宝贝儿,待会儿有你快活的。”我转身舀起一勺枣泥羹,就这么浇在艳姐的芳草丛中。

温热的流质让她全身一激灵,“是什么呀?阿桐,快…快拿掉。”

“是好吃的。”看着粘稠的枣泥顺着丰阜缓缓向下流,我心中竟莫名激动起来。红褐色的枣泥慢慢地覆盖了yin蒂、大小肉唇、yin道口、菊门……艳姐全身不停颤抖,口中发出“嗬呼嗬呼”的声音,不知是什么意思。

眼看枣泥就要淌到沙发上,我俯身过去,伸出舌头从最下方一路舔上去。

“啊~~~~~~~”艳姐发出长长的呻吟,顾不得我的警告,双手离开乳房,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摁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放回去,要不我松口了。”我含糊地命令道。

“是…是…”艳姐连忙把小手放回原位,继续搓揉起来。

我一下一下地伸舌舔着向下流的枣泥,不一会儿就舔得干干净净,连菊门和股沟处的一点都没有放过。酸甜的枣泥混合着ai液真是美味无比,柔软顺滑的yin毛清理起来更是口感一流。哼哼,今天我又自创了一道甜品――发菜枣泥羹。

一勺不过瘾,我又舀了一勺浇下去,再将艳姐小手拿开,舀起一勺胡乱抹在她的左胸上,转向秦慧,“宝贝儿,来,好东西要一块儿吃,让你先选,要吃哪一边?”

世上竟还有这种玩法?小美人儿早看得呆了,直到我再叫一遍才回过神来,慌忙地摇着头。

我面色一沉,“不乖!这不要那不要,那你要什么?”小美人儿被我假意一唬,委委屈屈地挪过来,两手撑着沙发成跪趴姿势,伸出小香舌,侧头在艳姐的胸口舔起来。

这是多么yin美的一幕呀!艳姐螓首后仰,美目微眯,口中娇吟。一手抚胸揉弄,一手轻掩檀口。大张的雪白双腿正中五色纷呈,黑红粉褐白,流转变幻。黑色的丝质小内裤卷成一团挂在右踝处,跟随身体的抖动一荡一荡。一对玉峰颜色各异,不停地上下起伏。

另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正在那里伸舌舔食,亦是近乎全裸,玉乳垂胸,随着头部动作前后轻摇。粉色的薄纱小内裤根本包不住高高翘起的丰臀,肉色蕾丝花边丝袜包裹下,浑圆的小腿肚随身体动作轻颤。

两面夹攻之下,艳姐很快就招架不住,我口中的肉蚌在她的高叫声中猛地合拢,一开一合地抖动起来。

当机立断,我站起身来两下扯掉自己的衣裤,早已“垂涎欲滴”的分身挣脱了束缚,立刻高高挺起。

我在艳姐身边坐下,一手从她背后伸过去,扶在她的腿弯处将她抱起整个人移到我怀中,看准角度轻轻放下,龙根就这样缓缓没入还在轻轻开合的肉蚌中。

刚刚高氵朝,mi穴立刻就被粗大的rou棒充满,还是极度敏感的肉壁被gui头棱角缓慢磨擦,艳姐现在只能用小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连呻吟声都发不出了。

她不动不要紧,我动就行了。我双臂用力,将怀中的美妇上下抛动,肉jing恰到好处地在她的蜜壶中抽插起来。艳姐后背靠在我胸前,一头长发在我的ru头上摩擦,且由于角度的关系,她狭长的花径刺激的正好是我最敏感的gui头下沿处,真个舒爽无比。

“嗯…嗯…”艳姐终于有了反应,口中哼哼出声了,不枉我一番辛劳。

要在别处,光凭臂力和腰力将一百来斤的艳姐这样抛动是极耗体力的,可沙发的弹簧很好地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不费多大力气就能以这种把尿的姿势在她的花径中出入。

侧头一看,秦慧已经呆住了,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艳姐。虽然我没法瞧见艳姐正面的情况,可是秦慧的目光所指却如实地告诉我,她一定是被艳姐胸前那拥有硕大尺码的乳房激起的汹涌波涛给震住了。

也难怪,就连经验丰富的我,第一次见到艳姐那对36d丰乳划出的抛物线时都得意乱情迷,何况是她?

“嘿嘿,宝贝儿,想不想尝一尝?那可是世上少有的美味呢!”我邪邪地笑着,继续尝试挑起小美人儿的情欲。

出乎意料的,这次她“嗯”了一声,直接就将脑袋凑到了艳姐的胸前。虽看不见秦慧小嘴的动作,可如果不是某个敏感部位受袭,艳姐的呻吟声怎么会突然变调呢?小美人儿终于开窍了。

上一次高氵朝的余波还未退尽,就被我半强迫地以最羞耻的姿势猛插着yin道,身前还有个小仙女般的妹妹在吸吮自己的ru头。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艳姐五分钟不到就再次投降,咏叹调般的尖叫声中,分身再一次感受到了肉蚌强大的挤压,要不是我硬憋着一口气,肯定会受不了爆发出来的。

一切都平静下来,房里只剩艳姐急促的喘息和秦慧仍在吸吮发出的“啧啧”

声。

我强忍着龙首处传来的酥麻感觉,努力控制自己分神不去想,分身在艳姐的秘道中一跳一跳的。天哪,这样会憋出病来的!

好一会儿,我才将整个儿瘫软在我怀中的艳姐轻轻移开。湿淋淋的坚硬分身刚拔出来她又是一声轻吟,我在她脸上吻了几下,转过头来朝向今晚的主要调教对象――秦慧这边来。

小美人儿还没回过神来,目光呆呆的,直到我伸舌舔上她早已硬挺的青豆,才发出“啊”的一声。

“宝贝儿,戏看够了吗?现在该咱俩演了吧?”我噙着她的小乳珠,含糊不清地问她。

“不…不…我不要…”小美人儿嘴上说不要,两手却静静放在腿侧没有一点儿反抗的意思。

我探手摸上了她的腿间,看了这么久的肉戏,那里早已是春潮泛滥。

“咦?说不要的人怎么湿成这样?”我手指挑开小内裤的橡筋,伸手进去抚摸那可爱的不毛之地。

“讨厌,讨厌,你最坏了,老是欺负人家!”小美人儿又羞又急,埋头在我怀中,玉指在我手臂上掐着,却舍不得用力,就像在给我按摩一样。

我心中大乐,俯下身去,隔着薄薄的一层纱吻舔着小美人儿的玉蛤。棉纱湿润滑舌,香肌温腻爽口,再加上混合了淡淡兰花香气的ai液,让我沉迷其中,几乎忘了这是在为我的宝贝儿服务,自己享受起来。

三次做爱我都是先用口舌让她好好享受了一番,秦慧大概也知道反对无效,连“不要、不行”之类的话都不说了,直接哼哼起来。奇怪的是她的呻吟声相当沉闷,好像是强行抑制住一样。

我偷眼一看,小美人儿美目紧闭,双手捂嘴,硬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强忍什么痛苦呢。

心念一转,我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转头一看,果然,回过神来的艳姐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脸上还残留着高氵朝后美艳无双的慵懒表情,正扭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艳儿,你还有力气吗?过来!”想起刚才那不甚完美的3p,心中有些不满,看来现在是教教小美人儿什么叫做“出嫁从夫”的时候了。

第二十六章夜战双娇

艳姐听了我的话,口中“嗯”的一声,勉力移动身子站起来走到我们这边,“阿桐,我该怎么做?”

见她一对丰乳随着起身的动作一颤一颤,我又是热血上脑,可想起现在是该好好调教小美人儿的时候,还是抑制住了按倒她再来一发的冲动。

“很简单,我刚才怎么对你的,你怎么对阿慧就行了。”我边说边将秦慧的丰臀抬起,把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小布片顺着她的大腿扯下来。

“咦?”艳姐瞄见秦慧紧并的双腿间那光秃秃的溪谷时,禁不住轻呼出声,看样子她肯定也是第一次看到白虎。

秦慧不知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还是听见了艳姐的轻呼,身子轻颤,两手捂嘴捂得更紧了,手背上都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

这样哪行?要是听不见小美人儿极乐时的呻吟娇呼,那和上橡胶娃娃又有什么两样?

我伸手拿住她的双腕上提,“宝贝儿,现在可是我和艳姐一齐服侍你,不许再扭扭捏捏的,心里想什么都老实叫出来让老公听听,你要是再不乖,老公可是会非常非常不高兴的喔!”

我的话还真管用,小美人儿连想都没想,立马把小手拿开,挡在胸前,只是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我差点就不顾大局说出这不过是逗她玩儿的话。

我和艳姐互换了位置,现在是艳姐趴在秦慧的两腿间,我则蹲跪在地毯上,正好位于秦慧的肩侧。

小美人儿可能是太紧张了,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抖,鼻息急促,额上、鼻尖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美目仍然紧闭,两粒南珠般的门齿轻咬着嫣红的下唇。双臂抱胸,可能是由于慌张的关系没有完全遮住玉乳,一颗挺立的小青豆正从手臂上方调皮地探出头来向我窥视。

灯光照射下,羊脂白玉般的皮肤似乎在向外放射着毫光,连细细的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当真是美绝人寰。

“无论看多少遍,我的宝贝儿的身体都是那么美!”看着这造物主神奇的杰作,我长出一口气,赞叹一声。

心爱男人的情话对女人是最有杀伤力的,小美人儿听见我的话,娇躯轻颤,终于肯睁开眼来,刚好对上了我深情的目光,睫毛抖动几下,美目中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伸开双臂,作出揽我入怀的姿势,“嗯,阿桐,老公,快来,我…我都听你的……”对我的爱意盖过了一切,她终于再无顾忌,将自己完全放开,全心全意地享受这三人的盛宴。

我当然不会客气,低下头去,噙住那硬硬的乳珠,吸吮压挑,舔吻顶咬,用尽我混身解数让我的宝贝儿快乐。

与此同时,艳姐知趣地将一勺枣泥浇到秦慧寸草不生的yin阜上。

“啊…啊…好热…好热啊,我…我…”在开着空调的房中近乎全裸地呆了半天,突然被温热的流质覆盖住全身最敏感的器官,小美人儿玉体一僵,起了一层的皮疙瘩。

“嘻,后面还有你舒服的!”艳姐嫣然一笑,像刚才我舔她私处那样,如法炮制,俯首为好妹妹服务起来。

我口中不停,手上也不闲着,伸指到秦慧股间,配合着艳姐的小香舌,挑逗着小美人儿的鲜嫩小唇片。

那里早已是一塌胡涂,枣泥触手粘腻,ai液泛滥横流,可是不要紧,有艳姐这出色的美食家在。只觉她香舌快速扫动十几下,所有液体都被吃得一干二净,连我手指上沾着的都被清得一滴不剩。艳姐似乎还意犹未尽,灵活的小香舌和我正在弹琵琶般拨弄的食中二指进退交缠,难解难分。

乳珠遭袭,蜜壶沦陷,如此上下夹攻,秦慧根本连招架之力都没有,臻首连摆,“唔…唔…好痒…好痒,从来…都没有过,好…好舒服……”小美人儿尝到甜头了,我抬头和艳姐相视一笑,继续分工合作,我照旧专心侍候那可爱的小青豆,艳姐起身再舀了一勺枣泥,接着品尝她的风味肉蚌大餐。

看过前面的专场肉戏,再被我口手夹攻,又享受了以前连做梦都没想过的准3p,心理和生理上的强烈刺激让小美人儿几下就承受不了,在被艳姐第四次用枣泥浇灌花溪的时候,终于缴械投降。

“呜…嗯…不…不行了,我…我…老公…救我……”秦慧口中急喘,伸臂将我脑袋紧紧抱在胸前,全身剧烈地抖动,迎来了被除我之外的人见到的第一次高氵朝。

这是我有生以来度过的最荒yin的夜晚,艳姐在下,秦慧在上,二美紧拥着躺在沙发上,双腿同时分开,四片粉嫩的肉唇几乎贴在一起,两条湿润温暖的肉缝相隔只有几公分,四条玉腿交叠,上面两条是性感的肉色,下面两条是耀目的白色。我跪在中间,双手按在秦慧雪白的丰臀上,粗长的分身一刻不停地在上下两条肉缝中抽送。

先在上面的蜜壶中用力插几下,让小美人儿翘首娇呼,尚未感受到最深处的柔腻,就抽出来送入下面的花径,全根尽没的几下让大美人儿忍不住一口吻住了好姐妹的樱唇,还来不及享受那细窄秘道的挤压收缩,又拔出来顶进了上面的花房……

三人的体液再不分彼此,混合在一起流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此时也管不了这许多了,将身下的大小美人儿送入天堂才是我该做的事。

这场香艳的战争一直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我谁也不偏袒,在两人的花径深处各浇灌了一次白浆。

收尾阶段,我头枕双臂,叉开双腿,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艳姐和秦慧全身赤裸,一左一右跪在我两腿之间,各自伸出小香舌为我那仍然坚挺,沾满了ai液,闪闪发亮的龙根清洁。不对,说清洁不妥,应是品尝这让她们爱不释手的宝贝,佐料吗?当然是今晚的重要道具,餐后甜点,再次热过的枣泥喽。

这回轮到我爽得直哆嗦了,敏感的龙首被二美涂满了温热的枣泥,两条小香舌分别在棱角处和尿道口打着转儿,向下方流到yin囊处的总被及时舔去。不仅如此,我的两边ru头各有数支玉指专门侍候,会yin处不知谁的小手还在上下轻挠。

即使是出过两次,这种帝王般的享受还是让我很快又到了顶峰,腰部一紧,白浊的液体喷了二女一头一脸。

看着二女无师自通地拥在一起互相舔食着对方脸上的白精,自豪感和征服感几乎要把胸膛撑爆。齐人又如何?你一妻一妾能如我乖宝贝们貌似天仙,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吗?

简单清洗后三人都躺到了我那张大床上。小美人儿初尝3p滋味,已是累得够呛,枕在我肩头沉沉睡去,大美人儿却还靠在我的臂弯,眼角含春,听我喃喃地说着情话。

之前秦慧打了个电话回家,说是聚会喝多了住在朋友家里,有艳姐给她作伪证自然是轻松过关。今天艳儿小宝贝的表现真的是超好,我的确该甜言蜜语,好好抚慰一番。

在说过n遍诸如“我爱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这类让她喜上眉梢的话,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艳儿,”我怕把秦慧吵醒,刻意压低音量,“我让阿慧来打理立安,你…

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你是怕我心理不平衡吗?”艳姐玉手从薄毯下伸出,反手将我的手握住,“阿桐,你小瞧姐姐了。姐姐要是这么小心眼的女人,怎么肯和别的女人分享你呢?还…还一起做…做那么羞人的事……”

“可是这是不一样的。”据说有些女人对男人的忠贞与否不是特别在意,对权势财富却看得比性命还重,有天生的强烈权力欲望。

“有什么不一样的?傻弟弟,”艳姐伸手按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有什么好想不开的?小慧是大本毕业的会计,考虑问题周到人又细心。姐姐什么都不会,和她比起来,当然是她更适合做你的贤内助。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啦?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姐姐总会在背后支持你的。”

“艳儿,得到你真的是我这辈子最最幸运的事!”此话纯出肺腑,绝无半点水分。

“嗯,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对我好,其他的姐姐都不在意。”艳姐伸臂搂上了我的颈项,送上香吻。

“噫,都是枣泥味儿,宝贝儿你刷牙没刷干净!”

“我…我哪有?”艳姐还信以为真地“哈”了几口气,直到看见我那憋着笑的古怪表情才醒悟过来,“讨厌,坏弟弟,又作弄姐姐,坏死了啦!”

“哈哈哈……哪有?我只是……哎,糟了!”我俩开玩笑开得忘了形,声音太大了,身边的秦慧口中呻吟,似要醒来,二人连忙噤声。

幸好她翻了个身后继续睡去,我和艳姐对视一眼,捂嘴窃笑,眼中闪出顽童似的光芒来,气氛好得不得了。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我真希望时间之轮能停止运转,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我的雨露滋润,隔天上班的时候艳姐和阿慧都好像和平常不一样了,脸色红润,容光焕发,看上去真的美艳了许多。

看见她们的笑容,我又是色心大起,嘿嘿嘿,不知道今晚能不能……不行不行,再想的话分身又该有反应了。

午餐时我们都坐在一张八人桌上,郭猛、许琼、小雅、秦慧、艳姐加上我一共六个人,差不多就是旅游时的规模。

“哟,又搞部门聚会呀?”黄佩芸端着个餐盘过来,在旁边空位坐下,“许琼,你干脆申请调到我们后勤部来好了。”

“芸姐你又来开我玩笑!”许琼嫩脸一红。

他俩经过那三天后已经基本确立关系,交往也已是半公开,从结伴吃饭就能看出来,可在话语间还是有点放不开。

“我早上就想说了,你们发现没有,经理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样,漂亮了很多呀!”小雅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仔细一看果然如此,发髻还是那个发髻,套装也还是那件套装,可金丝眼镜不见了,少了书卷气的同时却多了更多的妩媚。新画了眼影,口红也换了鲜亮颜色的。整个不仅人高贵依旧,还多了些妖娆之色,让人怦然心动。

“是啊,长假过完我自己都感觉不一样了。”还没等我们回答她嫣然一笑,自己先开口了,“不趁还没老得不成样子的时候散发一下光芒怎么配得上‘后勤部之花’这个称号呢?你说是不是?小萧?”

what?我耳朵没有问题吧?转头和小郭对视一眼,自己是什么表情我没法知道,小郭两眼睁得贼大,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张大的嘴巴我看至少可以塞进一个鸵鸟蛋。

这还不算什么,最夸张的是数秒钟后,身后传来“康啷”“康啷”两声,那是某男同胞手中的不锈钢汤匙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还能怎么回答?只能机械般地点头应是。

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总之我们是被她吓到,一顿午餐吃得是食不甘味,直到下午还晕乎乎的。女人真的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了。

晕归晕,正事儿还是得办。下午我陪秦慧一起去了立安,当然没忘了化妆,结果那个扮相被取笑像心怀不轨的色狼,恨得我牙根痒痒。要不是在出租车上,我一定让她“亲口”求饶。

接下来的发展顺利得让人高兴,齐景天可能是真的没有退路了,对我们的要求相当配合,顺从地跟着到工商局办理了企业法人变更手续,然后再回立安交接了一切印章财物文件资料订单什么的。

整个过程他都一言不发,直到从我手中接过支票的时候,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总有一天,你们也会和我一样,尝到被逼上绝路的滋味。”

就因为这句话,小美人儿一路回来都闷闷不乐。将她送回家,到楼下的时候她转身牵着我的手,“阿桐,他说得没错,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立安完全是依靠私人关系存在的。要是…要是哪一天肖局不再任职,或是你和他翻脸,那…那我们也会和齐老板一样,迫不得已要把公司卖掉的。”

“这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点了点头,“我清楚得很,我和他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目前来说,我前期表现出来的能力让他吃惊,而且未来发展尚不明朗,在他眼中,我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现在犯不着就撕破脸。”

她抬头看着我,还是有些忧心忡忡,我继续说:“其实我根本就没打算把立安做大,这种没有根基的产业是半点前途都没有的,我压根儿就没把今后的发展寄托在这样的公司上。”

秦慧闻言吃惊不小,“那你为什么要把公司交给我?是不是觉得我只能…只能……”

“傻丫头,”我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嫩脸,“怎么会?我是实在无人可用,要不我不会劳动到我的乖老婆的。立安虽说没有发展的潜力,可是维持现状,赚点日常花费还是可以的,先做些经验积累也没什么坏处。”

“我之所以要把立安揽过来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保持和肖少峰的关系。”我顿了一下接着往下说,“要是没有立安,我和他不会有更多来往,关系渐渐的就淡了,到时候想做点什么都师出无名。可有了立安就不一样了,虽说是欠了他个人情,可他成了利益既得者,不管是送礼行贿什么的都名正言顺,起码不会让他认为我对他越来越无用。”

我见左右无人,低头吻了一下她的俏脸,“你放心,等过段时间看看有什么可以信赖的人,我就让你闲下来。”

“那倒也不用,反正在哪里都是干活儿,还不如替你打工。”她的头低了下去,犹豫了一下,“阿桐,其实我……我不喜欢你做这些事,我宁愿我们一无所有,凭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也比和那些贪官污吏、yin险小人勾心斗角来得好。”

是谁说只要得到女人的身心她就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的?是谁说热恋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的?她的话让我一下子愣住了,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

第二十七章军营之行

不过发呆归发呆,这样的表现我喜欢,小宝贝儿有自己的想法并能提出来,

至少比盲目听从我的安排要好,要是那样的话再美的女人也只是个虚有其表的美

丽洋娃娃,这一点上秦慧做的要比艳姐好很多。

"阿慧,你是个善良的好女人,可能不喜欢我这样玩心机,耍手段,我又何

尝不想和你们一起过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可是作为一个男

人,我有义务让我爱的人过轻松写意的生活,更要有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受伤害的

实力。"

"我从不相信什么-与世无争-、-后发制人-,只有全力增强保护自己的

能力,才能在别人进行侵害的时候把损失减到最小。如果我们连基本的自保能力

都没有,不要说其他,光李天龙就不会轻易放过我。"

"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光靠拳头硬是没有用的,没有钱什么事都办不

成。我这绝不是金钱至上主义,只有在经济实力上超越对手,才可能在全面竞争

中立于不败。"

"要是在以前,我真的无所谓。可现在不同了,我有了你,有了艳姐,我做

的这一切虽然违心,可是为了你们,我一定得做这些事,你明白吗?"我伸手抓

着她的香肩,用最诚恳的语气向她倾诉着内心的真实想法。

"嗯,是我不对。我太幼稚了,老是停留在自己编织的美好世界里,根本没

有像你想得那么多。"她抬头看着我,伸手抚着我的脸,"阿桐,我喜欢这种交

流,你以后也要像今天这样,有什么话都拿出来说给我听,不要憋在心里苦了自

己。"

"这么久你还不明白我吗?我有什么话从来都是说出来的呀!"

"对,你在沙滩上说的那番话真是精彩极了。我看你把黄经理都给打动了,

要不她今天中午怎么会说出那个什么发出光芒之类的话?"说着她终于重新露出

笑容,"嘻嘻,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一定是早有预谋的吧?"

"哪有?"我赶忙叫屈,"只是有感而发啦,谁知道会有这种效果?"

秦慧把抚摸我脸庞的手掌换成手背,眼中射出实质般的深情光芒,"我的老

公真是出色,连堂堂经理都受不了你的魅力。呜,好有危机感呀,要是不乖会失

宠的,我听你的,明天就辞职!"

"嘿嘿,那以后在床上我就改口叫秦总了?"我还是忍不住开个玩笑。

"哼,嘲笑我?"她又把手背换成手指,"坏阿桐,最会欺负人家!"

"哎哟,谋杀亲夫!"我捧着被捏的脸,装模作样大呼小叫起来。"讨厌,

不理你了!"秦慧小蛮腰一扭,玉足一跺,把小嘴嘟起来,假装生气,那含羞带

嗔的娇态看得我呆住了。

正想搂着她好好温存一番,楼道里传来了开门声,我俩赶紧分开,她装作若

无其事的样子回身上楼,我只好嗅着手上的余香悻悻回家。

第二天秦慧向副总柳奕敏递交了辞呈,因暂时找不到人,仓管的活儿黄佩芸

让小雅暂代,原本客户咨询的工作先移给赵娴。下午简单移交后,秦慧收拾了一

下,离开了通达。

这天是礼拜六,早上十点左右我赶到市郊的军分区。和电话里约好的一样,

大门口除了站岗的哨兵,还有一个身着迷彩服,三十来岁的英伟军人在等着。

只见他一对浓眉,双眼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嘴唇线条分明,刮得干干净净

下巴呈铁青色,国字脸轮廓像刀削一样,好一条燕赵遗风北地慷慨悲歌的汉子。

他一见到我,就面带笑容迎过来,"你就是萧桐吧?"

"是的,我是萧桐,不知怎么称呼?"我伸手跟他相握,掌上传来粗糙坚硬

的触感,看来是久经磨练的成果。

"我叫蔡勇,是七七四连队下辖侦察排排长。"他手上稍稍用了一下力才松

开,"程指导员已经跟我交待过了,你就跟着咱们排训练吧!"

"没问题,一切由蔡排长安排就行了。"寥寥数句,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极

好,这是个热情豪爽的军人。

跟着他来到一个大的体操房。这里大概二百三四十平米,房顶有五六米高,

除了大门这一面,其他三面都有不少大窗户,室内采光不错。左侧墙边是一排的

储物柜,右侧是一排悬挂着的沙袋和拳击球等,正前方是一个拳击台,几十个身

着迷彩背心的兵哥正围在擂台四周,为台上正在搏斗的二人呐喊加油。

台上两人激斗正酣,戴蓝色护具和拳套的那人渐处下风,被戴红色拳套人的

凶猛攻击逼至一角,正苦苦防守,眼见不敌。

"好了好了,你们停一下。"蔡勇话音刚落,就见红色一方突破对方防守一

个左勾重重打在蓝方戴着皮头盔的脸上,蓝方应声倒地,一个漂亮的技术击倒。

戴红色拳套那人先俯身拉起对手,拍了拍他的肩,才转过身来,"什么事呀

蔡头儿?练得正爽呢!"

"有事儿,"蔡排长一拍我的肩,"这位是萧桐,是程指导员的朋友,今天

起和我们一起练习格斗与擒拿。"

"是吗?"那人耸了耸肩,明显带着不屑的表情,"不知道这个能撑多久?

既然要练,不如上来切磋切磋?"

周围其他人一齐跟着起哄,存心看我的笑话。

"别吵吵,"蔡排长呵斥一声,转头向我,"这帮小子平常对他们放纵惯了,

说话老不知轻重,你别在意。其实以前托关系说要来学的人也不是没有,可没几

个受得了摔打的,最长的都没撑过一星期。"

"嘿嘿,"他笑声有些尴尬,"他一定是认为你也会打退堂鼓。"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我毕业后久未实操,都是一个人对着沙袋练习,自进来

看见台上的搏斗禁不住有些手痒,一颗心都灸热起来。

"好主意,兄弟若愿意,我自是乐于领教高招。"反正是来学艺的,干看不

动手怎能有所得?

"哦?"台上那人眼睛一亮,"有意思,来吧!"

台上另一人脱下护具和拳套递过来给我,我摆摆手没有接,"自由搏击和散

打我不想学,我想学的是实战用的格斗擒拿技巧。"

"无所谓,"他潇洒地摊了下手,"不管哪种都乐意奉陪。"

"成子,点到为止,别太认真了。"蔡勇也不看好我,一副我输定的样子。

我脱去上衣,爬上擂台,做了几下简单的柔软动作,权当准备活动。弓身提

气,双手握拳一前一后放在下颌前,"我准备好了,来吧!"

他刚刚脱去护具和拳套,转头看见我露在黑色紧身背心外的肌肉,吹了声口

哨,"不错呀,看来不是以前那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一副看不起我的表情,连防守姿势都不摆,一个鞭腿直

接向我胸腹间踹过来。

我看得真切,一把抓住他脚脖子,用力一扯一扭。"啪"地一声,他整个人

摔在台上。

台下一片哗然,我知道这一下对训练有素的人来说真是不痛不痒,只是他对

我的轻视让我很不爽。拍了拍手,好整以暇地等他站起来。

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脸上尽是不能置信的表情,轻松的笑容也早已敛

去,双眼圆睁,一眨不眨地瞪着我。

我仍以之前的姿势严阵以待,他忽然箭步冲前,左手握拳缩在腰侧,右手箕

张,向我放在下颌前的左拳抓来。我左拳直击,他右爪一变,将我手抓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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