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千帆过尽的云淡风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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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如此对峙了一番,凡青翻身从半空落在地上,双手交替的旋转了寒冰戟,无数飞镖状的尖利冰棱遮天蔽日,密密麻麻地呼啸着冲向泓炎。

泓炎见势,舞动手中的赤焰鞭,形成了一个发着红光的罩子,那些冰棱刚刚靠近那红色的罩子便发出噗噗噗的声音,然后就化作了一团团的水蒸气。

凡青一咬牙,收式,眼珠子瞬间变了色,变成了墨绿色,连睫毛都变成了绿色,就在一瞬间,凡青现了鲮鱼真身,卷曲的绿色头发一缕缕贴在脑后,出现了四个手臂,每个手臂上都拿着一种法器,其中一只拿着一个浅青色的玉葫芦,一只那只寒冰戟,另一只拿着尖利的鱼骨哨,还有一只拿着一个闪着蓝盈盈骇人光芒的水晶球。他的下半身直接变成了灰绿色的鱼尾。巨大的鱼鳍扇出了令人作呕的阵阵鱼腥味。

只是凡青却并不攻击泓炎了,周身发出淡绿色渗人的荧光,那头乱糟糟如海草一般绿色头发却不停的生长,不一会便拖在了地上,想一条条肥硕的绿色毛毛虫般向泓炎爬去。

泓炎见状,心内暗叫不好,赶紧喊了一声暄研:“暄研,合体!”

暄研闻言,也现出了血雀的真身,在空中绕着泓炎的头顶转圈飞舞,而且越飞越快,直到快的都看不清血雀的影子,只看见一个红色的光圈戴在泓炎的头顶上一般。

凡青一看,心中暗付:“不好,难道暄研和五色毫光合体了?”于是他对着魅离大叫了一声道:“魅离,你楞在那里做什么?还不把暄研公主去捉住?”

魅离听见凡青这一声大喝,仿佛才如梦初醒一般,对着凡青点头道:“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还观看了下暄研的状况,才不慌不忙地飞身上前,准备去捉暄研。

凡青看见魅离这呆头呆脑的笨拙样,气的大骂魅离是蠢材。魅离听见凡青叫自己蠢材,还木木的转头,回过身子问凡青:“主人,是在叫属下吗?”

凡青此时在运功发动五色翊坤,想褫夺了那泓炎一身的修为,还想顺便把这赤焰鞭和五色毫光顺势收走。只是这会被魅离气的七窍生烟,却实在腾不出多余的气力收拾他。也不敢嘴上在骂他,怕他又木木讷讷的转身问他,只好开口对魅离道:“你还是赶快拿下暄研,否则为你是问!”

可是就在他们说话的档口,这暄研已经化作了一道金光没入了泓炎的头顶。

那魅离一脸萌蠢的转过脸失声喊道:“主上,暄研公主怎么不见了?”

凡青看见魅离那蠢笨不堪的样子,都快气的吐血了。心内暗想:“这海辇只是对魅离做了一个对赌协议,控制了魅离的修为,也没有控制魅离的思想,怎么脑子也会变得愚笨不堪了呢!”无可奈何的凡青只得对魅离喝道:“蠢东西,还不赶快给我退下!”

魅离听见凡青叫他退下,也就忙不迭地消失了。留下凡青和泓炎在一起缠斗。

只是这泓炎和暄研合体后,这五色毫光发出了强势而霸道的法力,只见那五色毫光发出了耀眼的五色光芒,如同一根根的针一般射入凡青的眼睛,皮肤。赤焰鞭燃着熊熊烈火,随着泓炎的舞动,那鞭指之处皆尽落下火焰。

这凡青虽手持五色翊坤,也竟然没占到到丝毫的便宜。他试图想利用五色翊坤来控制泓炎的心智,可无奈这泓炎和暄研合体后,法术过于凶狠,凡青一时之间也无机可乘。

他用手上四件宝物轮番上阵,只见那浅青色的玉葫芦倾泻出阵阵清泉,不停的在灭由赤焰鞭带来的火;尖利的鱼骨哨发出了刺耳的声音,那声音尖锐短促,却引起巨大的声浪圈,那魔尊府感觉都快被震塌了一般;寒冰戟在凡青手中转的飞快,发射出无数的飞镖似的冰棱,五色翊坤使得那魔尊府都快淹了一般,而后又凝结成冰块。那魔尊府大大小小所有的器物皆尽被冻成冰块,然后迅速地暴裂开来。那模样是惨不忍睹。

可是即便是这样,那泓炎貌似是以不变应万变,这赤焰鞭所带出的火焰是越来越猛烈,烧的是越来越旺,饶是那玉净瓶里的水不停喷洒,也无可奈何。那火焰竟然能在水面上继续燃烧。火舌顺着凡青海草般的头发往他的身上蔓延,直烧的凡青是口干舌燥!只能慌忙念避火诀来避免自己被烧伤。

那五色毫光发出的光芒就像太阳的光芒一般耀眼,只是看似平平常常的光,其实却不然,那漫天发散的光芒,毫无遮挡的,如同千千万万的针一般扎在凡青的每一寸皮肤上,凡青觉的自己就像被无数的马蜂在身上猛蛰一般。

凡青感觉自己痛不欲生,忍无可忍,只好收式,落荒而逃。

凡青出逃后,泓炎长出一口气,再凝神闭气,把暄研释放出来。

暄研落在地上,与泓炎对视一眼,就在那杂乱不堪的魔尊府里,拥抱在了一起。

话说震烨跟随澜清去了月华宫后,便一屁股坐在案前,对澜清说:“哥,好久没有喝到你泡的茶了!快给震烨泡一壶茶解解馋吧!”

澜清看着满脸单纯的震烨,心中好生羡慕。谁不愿在这路上走一遭后,繁华看遍,童真依旧,初心不改呢!也许,这纯净无暇的眼神只有没经历伤痛才会这般干净吧!澜清沉默地给震烨沏茶。

“哥,你从小就比我聪明,快想想办法为暄研脱身吧!否则,依母神的性子,必然会率天兵,天将去攻打魔界才肯罢休的。”震烨一边喝茶,一边期待的看着澜清。

澜清沉默了好一会,才悠悠道:“震烨,你放心,母神不会去攻打魔界的。”

震烨听后惊讶道:“为什么?”。

澜清却不正面回答,只是说:“你且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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