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床战辉月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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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被她一激,便怒吼道:“你这贱女人,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中土男人的

厉害,看我今天不代表中土男人操烂你这波斯女人的sao穴,非得操得你求饶不可!”

说完,便朝辉月使扑了上去,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便是一阵狂吻乱摸。

辉月使挣扎了几下,但很快便软化了下来,她其实也不是真心反抗,只不过

是张无忌强烈的动作令她的伤口又有些隐隐作痛。

张无忌用舌尖撬开她的嘴唇,痛快地吻着她的双唇,双手肆意抚摸着她的一

对丰胸。他的心情有些激动,以前玩过不少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但像这样成熟美

丽的少妇,他还是第一次玩弄,所以感到新鲜和刺激。

辉月使的喉咙里出阵阵的呻吟,流露出成熟女人对年轻男人的渴望,她的

双手干脆将张无忌紧紧地搂住,似乎生怕他突然消失掉。

张无忌一边吻着她,一边把手伸向她的乳房。他感到辉月使的乳房好柔软,

好丰满,虽然她已经三十出头了,但摸上去还是比较结实。他用两个手指轻搓着

她的大粒rǔ头,舌头在她的脸上一阵舔噬。

辉月使突然惊叫了一声,原来是她的伤口被张无忌无意中压到了,令她一阵

钻心的疼痛。

茅草屋外的流云、妙风二使听到辉月使的惊呼,以为出什么事情了,连忙在

外边喊道:“辉月是,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们进来看看!”

辉月使怕流云、妙风二使坏了她的好事情,连忙大声说道:“你们放心吧,

我没有事情,这位小兄弟正给我包扎伤口,你们千万不要闯进来,以免让他分心!”

张无忌这次吸取教训,侧着身体躺在辉月使身旁,轻声说道:“你真聪明呀!”说完他便激烈的吻着她,把舌头伸进她的嘴中,挑逗她的舌头。他顺着她的

嘴唇向下吻去,吻着她的粉颈,逐渐移向她的乳房。他舌头在她rǔ头周围打转,

另一只手伸进起她的裤子内,朝她的隐秘的xiao穴处探去。

辉月使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她的yīn户突然被张无忌袭击,一时措手不及,

身体自然一阵紧张。

张无忌在辉月使那粉红色的蓓蕾上用力一吸,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rǔ头,将

舌头在上边转着圈地舔弄。辉月使的乳房又大又软,张无忌的头靠在上边感觉到

很是温暖,吸吮着她的rǔ头如同婴孩吮吸母乳一般,令他感到一阵温馨。

辉月使被张无忌吮吸着乳房,也刺激起来她的母性的情怀,忍不住“嗯——”地轻吟了起来。她的rǔ头和身体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张无忌的双手解开了她的裤带,二话没说,便一把拉扯了下去,辉月使的胴

体便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他的眼前。他更是惊奇地现,这位辉月使的阴毛竟然也

是金黄色的。他便好奇地问道:“你的bī毛怎么是金黄色的?”

辉月使媚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波斯的女子都是这样!”

张无忌心理犯嘀咕:难道说那金花婆婆和小昭都是波斯人?

辉月使见张无忌突然愣住了,便用脚在他的腰上乱蹭,骚地说道:“你在

想什么呀,还不赶紧把你的大jī巴插进来,我下边都湿透了!”

张无忌伸手在辉月使的yīn户上摸去,那里果真湿淋淋的。他暗想:这波斯女

人可真够骚呀!不知道这外族女子的骚水是什么味道,不如先尝一尝再说。

于是,他抚摸着辉月使美丽的光洁的大腿,用手将两腿掰开,俯下身去,伸

出舌头,吮吸着她大腿中间那多毛多水的yīn户。他伸出舌头将那yīn户上的骚水舔

了一些带进嘴里,细细地品味着,一股女人特有的骚味扑鼻而来,也没有什么别

的特殊的味道,只不过气味更加浓烈一些。

辉月使感到了下体传来一阵酥痒难耐的感觉,一根灵巧多变的舌头不断在小

穴口翻江倒海,弄得她春心荡漾、欲罢不能,她高声浪叫着:“啊——哦——呀

——我不行了——别舔了——我快受不了了——”

张无忌没有理睬她,反而加大了力度,嘴巴和舌头将那yīn户舔得“啧啧”作

响。他又抬起头用手指玩弄着那硬起的阴核,把手指插入了她的yīn户里,湿滑而

柔软的肉壁一下把手指包围,他缓慢地抽插了起来。他一边用手指抽插着,一边

看着手指在xiao穴里进进出出。他现这辉月使的yīn户呈暗黑色,里边的yīn唇也红

得有些紫,看起来就是久经床战的老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rou棒在这里耕耘

了多少回。辉月使的意识已逐渐模糊,下体感觉到了湿的一塌糊涂,觉得身体好

像在不断地下坠,一会儿又觉得好像在云里雾里似的。她的呻吟渐渐变得微弱,

大概是快感过于强烈令她一阵昏厥,但这微弱的呻吟声也足够荡人心魄。

张无忌终于起身,他捉着自己的大jī巴便朝辉月使的胴体压去。他的guī头先

在xiao穴口的四周轻轻地摩擦,使得guī头能够充分润滑。

辉月使得胴体已经迫不及待地扭动着,浑身上下变得异常火热,雪白丰满的

肉体等待着男人的耕耘,jīng液的滋润。她努力将自己的大腿张到最大程度,出

了淫靡的浪叫声:“啊——哦——快点插进来——快插我——我的xiao穴痒得不行

了——湿透了——”

张无忌看着辉月使脸上饥渴的表情,听到她那充满骚媚的声音和表情让,内

心深处感到一阵满足,自己还没上马,便已将这不知好歹的骚女人制服了一半。

他半跪在床上,一手抬起辉月使的一条大腿扛在肩上,另一手抓住硕大坚挺的肉

棒去摩擦她那半开的小yīn唇。

辉月使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就等待那大rou棒猛烈地深深一刺。

张无忌的rou棒向下狠狠插进辉月使那充满yín水的小sao穴中。辉月使忍不住张

大了嘴,一阵惊呼,嘴里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

流云、妙风两使听到里边的动静似乎挺不寻常,便在外边喊道:“辉月使。

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们进来?”

辉月使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道:“你——你们——不要——进——进来—

—我——我没事——没事——”

张无忌粗壮有力的大rou棒毫不留情地在rou洞里刺穿,不断地在xiao穴中抽送,

带动那yīn唇翻进翻出,xiao穴里的yín水也被插得飞散地喷溅出来。

辉月使闷骚地呻吟着,淫荡的胴体已到达无法控制,上半身努力向后仰着,

长凌乱地散开,并将她的脸也遮住了。她忘情的摆动着腰肢,配合着大rou棒的

抽插,同时把丰满的胸部晃动个不停,吸引张无忌的目光。

张无忌感到辉月使的xiao穴虽然比较宽松,但却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插起来

也十分轻松自如,加上里边的yín水泛滥,就好像大rou棒在温水里泡着,别提有多

舒服。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辉月使已经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她的手将张

无忌紧紧的抱住,她的xiao穴腔肉一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

热的浪水洒在他的guī头上。她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背,双腿高高的翘起来紧紧的

夹住他的腰,终于泄身了。

张无忌看到辉月使紧紧的闭着双眼,神情里尽是高潮后的无限满足,他原本

还尚无泄意,但是担心流云、妙风两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闯将进来,因此便更

加猛烈的抽插起来,希望早些shè精。

辉月使刚泄了身,早已筋疲力尽,但张无忌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的

身体不由自主地胡乱颤抖个不停,丰满的屁股左右扭动着,两只胳膊无规律地舞

动着。

张无忌听到从下体交合出传来在一声声“辟啪——辟啪——”的肉体强烈碰

撞声,便朝下边看去,只见那里已经弄得一塌糊涂,湿粘粘的,泛着白色的泡沫。

辉月使贝齿牙紧咬、颦眉闭目,脑袋左右晃甩得披头散、汗流如麻,忘形

地融入新一轮的快感中。

张无忌也不知道插了多少下,终于感到体内的快感充斥全身,guī头每一次都

顶到xiao穴的最深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便将滚烫的jīng液射了出来。

辉月使的话心突然被jīng液美美地浇灌着,胴体兴奋地扭动,xiao穴中忍不住又

喷溅出大量的浪水,又一次泄身了。

张无忌爽过之后,穿好衣服,看着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余韵的辉月是满足的

延伸,知道自己此行不虚,便问她道:“怎么样?中土的男人是不是比你们波斯

男人更加厉害呀!”

辉月使微闭着双眼,并不作答。但通过她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的表情就能说明

一切了。

张无忌又说道:“辉月使,你们波斯明教和我们中土明教井水不犯河水,你

们何必要到千里迢迢到中土来管闲事,你们也许以为中土明教会臣服于你们,但

是你想错了,就像你认为中土男人的床上功夫不如波斯男人一样,都是大错特错

了,我说的话你明白吗?你们不要再跟中土明教过不去了,你明不明白什么是‘

和为贵’?”

辉月使似乎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我们办完我们要办的

事情,我们就会离开的,我们会尽力不与你们为敌!”

张无忌听到这话,很是欣喜,帮辉月使穿好衣服,收拾好床第,便离开了茅

草屋。他走到门口对流云、妙风两使说道:“她的伤口包扎好了,你们可以进去

了!”

那妙风使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久呀!”

张无忌回到小木屋,对谢逊说道:“谢前辈,她的伤治好了,他们应该再不

会再来为难我们了!”

小昭连忙过来问张无忌情况怎样,张无忌开玩笑地说道:“波斯明教哪里是

我们中土明教的对手,波斯明教已经被我们中土明教压在身子底下了!”

另一边的茅草屋中,辉月使对流云、妙风两使说道:“咱们就不要在为难他

们了,中土明教已经认输了,我们还是赶紧找到圣女,把她带回波斯吧!”

流云、妙风两使疑惑地问道:“他们降服了?我们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呀!”

辉月使诡异地一笑,说道:“中土明教的精华都被我吸出来了,不是降服了

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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