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地狱老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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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翠还是初次知道自己姓罗,顿听得目定口呆,更想知道为什么艳娘不去寻夫,使他们父女相会,也暂时忘了身受的屈辱。

「我……」艳娘嗫嗫不能回答。

「秋怡,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动手!」城主冷哼道。

「不……我说……」艳娘急叫道:「是……是因为我不想跟他入山为盗!」

「原来是背夫私奔!」城主冷笑道。

「千岁,该怎么办?」姚康问道。

「挂多两个羊眼圈吧!」城主狞笑道:「本门的规矩,不管什么女人,都是用来寻乐的。」

丁同虽然字字入耳,却是似懂非懂,可不明白姚康为什么称城主为千岁,本门又是那一门,也不敢发问,而且秋怡已经取过几个毛茸茸的圆环,放在身前,动手脱下他的裤子。

「不……不要用那些东西!」艳娘恐怖地大叫道。

「这些是好东西呀,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姚康桀桀怪笑,双手在艳娘身上狎玩,还把指头探进了掏挖着,说:「**已经湿得很了,别装模作样吧!」

玉翠很明白娘亲是多么难受,因为城主的指头也挤进她的洞穴里,王图亦忙碌地上下其手,苦得她哀叫连连,泪下如雨。

「这位老哥请让一让,兄弟要干活了。」丁同走到艳娘身下道,他还没有认识姚康,可知道他不是常人,也不敢冒犯。

「请便吧,我去招呼你的娘子便是。」姚康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丁同,别用那些鬼东西,我……我侍候你便是!」艳娘看见丁同套上羊眼圈的,昂首吐舌,惊心动魄地叫道。

「不行,这是城主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呀!」丁同捧着艳娘的肥臀,抵着张开的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死人了……!」羊眼圈的硬毛擦在艳娘久旷的**里,不知是痛是痒,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来。

丁同兴在头上,艳娘的叫声,使他更是兽性大发,扶着柳腰,便疯狂地。

看见丁同那恐怖的**,玉翠可是心胆俱裂,因为单是城主的一根指头,已经使她叫苦连天,要是……玉翠可不敢想下去。

「你可要尝一下羊眼圈的滋味么?」城主好像知道玉翠的心思似的,指头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问道。

「不……不要!」玉翠强忍下体的痛楚,颤声答道。

「那么如何让我快活呀?」城主吃吃地笑道:「而且除了我,还有他们两个呢!」

「不……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呜呜……!」玉翠放声大哭道,城主这样说,即是说要把她**,如何不惊骇欲绝。

「住嘴!」城主怒喝一声,道:「要是你逗得我们开心,便不用羊眼圈,要不然,嘿嘿……便**烂你的**!」

「……呜呜……为什么要这样……求求你……!」玉翠痛哭叫道。

「秋怡,取羊眼圈来!」城主冷笑道。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别难为我!」玉翠悲叫道。

「懂得吃吗?」城主轻抚着玉翠的朱唇问道。

「……不……不懂!」玉翠哽咽道。

「那便要学了。」城主的指头探进玉翠的樱桃小嘴,撩拨着丁香玉舌,说:「秋怡,你教她。」

玉翠给解下来了,伏在地上饮泣,看见城主脱掉衣服,懒洋洋的靠在一个巨大的软枕上,俯首低眉的垂在胯下,急得她泪下如雨。

「过去吧,让我教你。」秋怡轻拍着玉翠的粉背说。

「我……我……!」玉翠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秋怡,取羊眼圈!」城主冷哼道。

「不……!」玉翠害怕地,狗儿似的爬到城主腹下,看着那恶心的**,恨不得一头碰死。

「别害怕,把脸贴上去,嗅嗅上边的味道,用舌头舐一遍,慢慢地便会习惯了。」秋怡指导着说。

玉翠早已嗅到了那种尿臊的气味,勉强把粉面凑下去,更是中人欲呕,如何能够吐出舌头,为难之际,忽地娇躯一颤,原来一双怪手在后按着她的粉臀。

「羊眼圈很有趣的,看你娘叫得多么开心!」说话的是姚康,双手慢慢张开了半圆形的肉球,指头在牝户点拨着说。

玉翠赶忙把粉面贴在城主腹下,却也情不自禁地偷眼一看,只见丁同站在艳娘身下,雄风勃勃地狂抽猛插,艳娘虽然是吊在半空,还是使劲地扭动着,叫唤的声音,却使人脸红心跳。

「呀……再**进去一点……呀……美呀……快点**……好女婿……使力**吧……喔……**快点……!」艳娘忘形地叫着。她虽然是青楼出身,阅人不少,但是在黑石城隐居多年,年青时,还有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近年女儿长大了,已经收敛许多,然而身处虎狼之年,寂寞难耐,唯有咬着牙靠五指儿消乏,丁同年青力壮,还挂着羊眼圈,自然不用多少功夫,便使这个怨妇迷失在欲海之中。

玉翠可不明白艳娘为什么是乐在其中似的,别说凌空吊起,无处着力,单是挂在上那些恐怖的羊眼圈,已经让人苦死了。

「还不快吃!」城主不耐烦地喝道。

玉翠芳心剧震,不敢迟疑,含羞闭着眼睛,低头把火辣辣的粉面贴下去,此时姚康的指头仍然在禁地徘徊不去,痒的玉翠浑身发麻,纤腰一扭,竟然吞噬了那刁钻的指头。

「千岁,这小蹄子也湿得很了。」姚康搅动着指头说。

「那便干她吧!」城主笑道。

姚康怎会客气,急忙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跪在玉翠身后,抵着肉缝磨弄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喔……!」玉翠娇哼一声,不知如何,张开了樱桃小嘴,让城主的**闯了进去。

「慢慢的吃,别咬下去。」秋怡指点着说。

这时王图也是淫兴勃发,拉着秋怡秀发,喘着气说:「给她示范一下吧!」

荒淫的情景,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四个野兽似的男人,狂性大发地发泄他们的兽欲,三个风情各异的女人,却是玩具般任人淫辱。

秋怡红颜薄命,早已给这几个男人摧残了许多遍,对他们自然没有什么新鲜的感觉,倒也没有吃什么苦头。

艳娘身悬空中,无处使力,在羊眼圈的摧残下,本应苦不堪言的,但是她久旱逢甘雨,习惯后,竟然**迭起,乐不可支,淫呼**的声音,弥漫房中,徒添几分春色。

玉翠当然最苦,不独让城主等几人轮番淫辱,也要给他们作口舌之劳,别说是她,纵是艳娘秋怡也禁受不起,待几人得到发泄后,她已是浑身秽渍斑斑,死人似的软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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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同,干得很好,我赏你一百个金币,立即晋升为黄石城的侍卫长。」城主踞坐堂前说,几个男人已经穿回衣服,围坐城主身前,秋怡却把玉翠和艳娘带走了。

「谢城主!」丁同大喜过望,但是想起身旁的王图,不禁尴尬地说:「那么王侍卫长……?」

「他是城主。」城主揭下人皮面具,露出秦广王的本来面目,接着姚康道出地狱门已经占领黄石城,听得丁同胆战心惊。

「你愿意加入本门吗?」姚康寒着脸问道。

「当然愿意。」丁同忙不迭答应道,虽然势成骑虎,不答应可不行,但也利令智昏,财色权势,使他甘心卖命。

「很好,迟些时我便传你土鬼七式和本门的其它规矩禁忌,只要好好办事,一定有作为的。」秦广王满意道。

「谢千岁!」丁同恭身答道。

「红胡子罗其和你一样,也是本门的野鬼,算起来却是你的外父。」姚康笑道。

「什么?」丁同愕然道:「但是我们……」

「没关系的,本门规矩如此,只要是女的,任何门人也可以用来寻乐。」秦广王笑道:「罗其还没有正式入门,本来打算用他的姘头朱蓉作考验,现在可以用艳娘母女了。」

「朱蓉也不错的。」姚康诡笑道。

「你去黑石城时,可以用朱蓉作考验,要是顺利,才处置黑石城城主,让罗其当城主。」秦广王道:「你调齐兵马后,立即用飞鸽传书,我便带兵出发,尽快在白石会合。」

「是的,明天我便出发。」姚康答应道。

「丁同,我会着人把艳娘、玉翠送回家,每人赏十个金币和一件首饰,要小心看管,别让她们寻死,将来还有用的。」秦广王说。

「千岁如此厚赐,她们怎会寻死。」丁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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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同回到家里时,玉翠盖着锦被,疲累地靠在绣榻上,双目红肿,想是流了很多眼泪,艳娘坐在床沿,拿着一根光芒耀目的珠钗和她说话。

看见丁同出现,玉翠便泪下如雨,愤然把粉面别到床里,想是恨死丁同了。

「这珠钗是谁的?」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问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们母女?」艳娘没有回答,反问道。

「我如何害你们呀?」丁同涎着脸把艳娘搂入怀里说。

「别碰我!」艳娘气得粉面煞白,愤然推开了丁同,骂道:「你……你强奸了丈母娘,又让几头野兽糟塌妻子,你还是人吗?」

「这有什么大不了嘛。」丁同老着脸皮说:「你们得到重赏,又可以乐个痛快,不很好吗?」

「你……呜呜……你不是人……呜呜……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玉翠嚎啕大哭,挣扎着爬起来道。

「不能死呀,要是你死了,侍卫长可没有夫人了。」丁同笑道。

「那个侍卫长?」艳娘惊叫道,只道丁同把女儿送给王图。

「当然是我,由今天起,我便是侍卫长了。」丁同沾沾自喜道。

「什么?」艳娘难以置信地叫道。

「城主说我忠心耿耿,赏我金币,还委任我当侍卫长。」丁同把金币拿出来说。

「哗!这么多!」艳娘双眼放光道。

「你……呜呜……你便是为了这个出卖我们吗?」玉翠哽咽道,她可不是有心寻死,但怎能没有做作,事实艳娘手中的珠钗是她的,丁同回家前,两母女正在赞叹不已,也在商量如何花那十个金币,这时听得丁同获升为侍卫长,心里更是雀跃。

「城主为了考验我是否忠诚,才要难为你们吧。」丁同解释道。

「怎会这样考验的?」艳娘气愤道。

「他们……他们可真整治死人了!」玉翠泣叫道,这时下体还是隐隐作痛,也记不起吃过多少根**,想起当时的羞辱,怎不伤心落泪。

「只要城主高兴,吃点苦又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有一天,我还可以让你当城主夫人哩!」丁同抚慰道,心里可真渴望能当上城主。

「什么城主夫人?」玉翠讶然道。

「这个别问了。」丁同神秘地摇摇头,抓了一把金币,交给玉翠说:「去买点漂亮的衣服首饰,我一定能让你锦衣肉食,富贵荣华的。」

「那……那还要……和他……和他……么?」玉翠俏脸一红,嗫嗫说不去。

「不一定是他,和谁也没关系,当作买卖便是。」丁同无耻地说。

「那么我呢?」艳娘捉着丁同的手臂问道。

「你吗……?白天是我的丈母娘,晚上……晚上便闭门一家亲吧!」丁同淫笑道。

「你坏死了,但是可不许用那些鬼东西的。」艳娘撒娇似的说。

「我还道你喜欢嘛!」丁同再次把艳娘拉入怀里,笑道。

看见娘亲和夫郎打情骂俏,玉翠心里满不是味道,原想下床走动,岂料下体刺痛,忍不住呻吟一声。

「你没事吧?」艳娘也有点尴尬,借意推开了丁同,关切地问道。

「那儿有点痛。」玉翠凄然道。

「让我瞧瞧!」丁同动手去拉玉翠身上锦被说。

「你又要欺负人了!」玉翠嗔道,却也没有闪躲,任由丁同把锦被揭下来。

玉翠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解开抹胸,便是那双晶莹娇美的椒乳,粉红色的**,柔嫩可爱,可是肉球上却泄上了几个瘀黑色的指印,有点美中不足。

丁同接着把汗巾也解下来,让饱受摧残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那话儿已经洗抹干净,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张开,还略带红肿,可以知道她吃了许多苦头。

「没什么呀,歇两天便行了!」丁同笑嘻嘻地用白丝汗巾揩抹着红润的肉唇说,兽性的冲动,却在体里悠然而生。

「还说没什么?人家可苦死了!」玉翠嚷道,想起那些腌臜的**,便生出呕吐的感觉。

「苦吗?你叫得那么大声,我还道已经苦尽甘来了!」丁同讪笑似的说。

「你……!」玉翠耳根尽赤,不能说话,她给几个恶汉**,自然受罪,但是生理的自然反应,也使她**迭起,欲仙欲死,想起当时叫唤的声音,更是无地自容。

「别闹了,让她歇一下吧。」艳娘打着圆场说。

「他们可有弄这里吗?」丁同在玉翠的股间撩拨着说。

「……没有。」玉翠垂首低眉道。

「改天让我给你开苞吧!」丁同指点着屁眼说。

「不……那会痛死人的!」玉翠吃惊地滚进床着道。

「你是我的妻子,但是上下两个孔洞也没有让我占先,那怎么行?」丁同不满道。

玉翠暗叫惭愧,可不知如何回答,唯有伏在绣枕上饮泣,云飞的影子却又涌现心头。

「你真狠心!」艳娘抱着丁同的臂弯,嗔叫道:「洗澡了没有?让我给你打水吧。」

「是不是你侍候我?」丁同在艳娘身后摸索着说。

「你这个大坏蛋!」艳娘白了丁同一眼,便拉着他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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