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媚骨天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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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吮脚趾,要吮得干干净净!」卜凡喘着气说。

虽然脚已经洗干净,但是怪怪的气味是洗不去的,用舌头舐还可以忍受,要用嘴巴吮吸脚趾,却使芙蓉受不了,特别是大拇趾那种咸咸酸酸的气味,更是恶心。

「大拇趾沾满了你的**,要吃得干净一点!」卜凡撩拨着芙蓉的舌头说。

芙蓉既羞且恨,无奈努力吮吸,暗道:待会可要齐根咬去,纵然不能使他送命,也要让他抱憾终生。

「行了,快点吃!」卜凡兴奋地叫道。

芙蓉吐出口里的唾液,喘了一口气,颤着手给卜凡脱下裤子,拔出那昂首吐舌的。

「吃……吃下去!」卜凡按着芙蓉的秀发说。

为免卜凡起疑,芙蓉温柔地扶着勃起的**,嘴脸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舐去马眼的水点,努力张开樱桃小嘴,估计该可以连着一起含入嘴里,默祷爹娘庇佑后,便要把腌臜的**吮入口里。

「小心咬掉你的**!」忽然有一把娇滴滴的声音说。

卜凡心里一惊,本能地避开了芙蓉的嘴巴,看见说话的是妙姬,怪笑着道:「她不要命了!」哪里知道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趟。

「让我送你一件好东西吧。」妙姬走了过来,坐在卜凡身畔,无耻地握着勃起的**套弄着说。

「就是这东西吗?」卜凡从妙姬手里接过一根三寸长短,径约两寸的铁管,讶然问道。

「不错,这是「吹箫管」,能够让你快乐的。」妙姬笑道。

「什么箫?」卜凡看见铁管没有孔洞,根本不能吹奏,随手套在上,除了冷冰冰外,也没有感觉,不禁奇怪地问道:「如何让我快乐?」

「不是这样的。」妙姬发出银铃似的娇笑,接过铁管,了芙蓉一腿,道:「张开嘴巴!」

芙蓉也是莫明其妙,依言张开嘴巴,妙姬却把铁管塞进了樱桃小嘴,铁管又粗又大,使芙蓉要努力张开嘴巴,才能容得下那根奇怪的铁管。

「这根箫能让她快活吗?」卜凡看见芙蓉的嘴巴在铁管的阻隔下,好像在脸上开了一个洞穴似的,丁香小舌却在铁管中间,煞是诡异,不禁搔着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快活,但是你把**塞进去,便可以快活,也不愁给她咬下来了。」妙姬格格娇笑道。

「原来如此!」卜凡怪叫一声,扯着芙蓉的秀发,把粉面拉到腹下,便朝着洞开的嘴巴插了进去。

芙蓉「荷荷」哀叫,伤心的珠泪落个不停,铁管搁在两颚之间,嘴巴再也不能合拢,如何能够咬掉卜凡的?暗恨妙姬坏她大事,恐怕再也没有希望报仇了。

然而过了几天,心如死灰的芙蓉竟然生出兴奋的感觉,好像在漆黑的夜空中看见了一线曙光,重燃希望之火。

事情发生时,卜凡正与妙悦双姬拿着「吹箫管」在嬉闹,芙蓉在旁侍候,也是他们戏谑的对象,突然土都气冲冲地走进来,身后是冯端和肩头受了伤的敖大虎,独欠了一个程根。

「大人,攻下白石城了吗?」卜凡只道攻下了白石城,不识趣地问。

土都寒着脸坐下来,骂道:「你的红狼军干得好事!」

「什么事?」卜凡愕然道。

「他们临阵哗变,万多人走得一个不剩,还累死了程根,你有什么话说?」土都森然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卜凡冷汗直冒,赶忙站起来,惶恐地说。

「发生了什么事?」妙悦双姬追问道。

敖大虎冷哼一声,道出原委,却把兵败的责任推在红狼军身上,说他们阵前倒戈,金鹰金子乘机发难,监军程根本来死于兽军手里,也硬说为乱军所杀。

「金鹰公子这么利害吗?」悦姬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可不知道那小子的深浅,那队兽军却使人头痛,战马不敢前进,根本不能交锋。」敖大虎叹气道。

「只有百多头野兽,有什么了不起?」土都气愤道:「战马不行,便和他们步战,还可以使用连环车,一些畜牲能有什么作为!」

卜凡虽然不明白什么是连环车,此时哪敢发问,偷眼看见芙蓉脸露喜色,不禁暗里惯恨。

「大人,现在怎么办?」冯端问道。

「你立即返回金华,着三虎领军一万过河,看那金鹰小子究竟如何守得住白石。」土都冷笑道。

「千岁这几天正要清剿蔡和那些人,调走这许多兵马,恐怕……」妙姬皱着眉说。

「蔡和连场惨败,损兵折将,我们又有内应,楚江有四虎和万多兵马,难道还不行吗?」土都恼道。

「但是……」悦姬本想再说多几句,但是看见土都脸露不豫之色,便住口不言。

「卜凡,我也不计较红狼军的事,你负责供应大军粮草,将功折罪,不得有误。」

土都沉声说,他早知道降卒并不可靠,装作凶霸霸的样子,只是为了逼卜凡负责粮草。

卜凡岂敢说不,但是城中库存的粮草已经给土都分了一半,还要供应添兵的粮草,看来要尽罄余粮,再次加税才能应付了。

「这一仗不明不白,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那个金鹰小子有运气。」敖大虎懊恼道,他没有和云飞交手,便大败而回,还受了箭伤,实在不服气。

「我看是中了邪……」卜凡嘀咕道。

「那小子懂邪术吗?」土都奇怪道。

「不是他,是这个贱人!」卜凡指着芙蓉,悻声骂道:「白虎不祥,出征前你不是干过这贱人吗?一定是沾泄了她的秽气,又没有使法祛邪,才会不明不白输的。」

「不会吧?以前我也碰过白虎,好像没有事的。」敖大虎半信半疑道。

「也许是你以前走运,也许是这贱人特别贱吧!」卜凡叹气道。

「如何可以祛邪?」悦姬问道。

「要打,事前要打,事后也要打!」卜凡冷笑道:「臭贱人,剥掉裤子,爬到桌上,竖起你的臭!」

「你……!」芙蓉悲愤地叫,她不是悲哀在人前赤身露体,何况这些人不独看过,也曾肆意玩弄,只是气愤卜凡的胡言乱语吧。

「我什么?是不是又犯贱了?」卜凡喝道。

芙蓉可没有选择,只能含泪脱下白纱衬裤,蹲在方桌上面,腰向后弯,双手捉着自己的足踝,神秘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啪!」卜凡一掌打在白里透红,娇嫩幼滑的肉阜上说:「干活前要打,干活后也要打,便可以驱走她的秽气了。」

「你也有打么?」冯端笑道。

「怎么没有?」卜凡又一掌拍了下去,道:「以前是打不得,现在可要多打几下了!」

芙蓉泪流满面,痛哭失声,虽然不是很痛,但是让卜凡如此折辱,却使她肝肠寸断,比**的痛楚还要难受。

「真的有用吗?」敖大虎轻抚着柔腻的牝户说。

「以前我不赌的,因为一定会输清光,现在赌什么也行。」卜凡笑道,暗念背叛红石城城主,正是一场豪赌。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可不信这一套。」土都笑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敖大虎也学着卜凡,一掌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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