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艳窟风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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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那两条纪律?」云飞点点头,继续问道。

「你们慢慢谈,我还是四处走走,看看有什么需要的。」银娃粉面一红,忸怩地退下,好像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似的。

「究竟多了什么?」云飞更是奇怪,追问道。

「他们全是壮年男子,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在白石城时,虽然没有骚扰良家妇女,有些人却在妓院闹事,所以添了一条纪律,容许他们上妓院,但是要付足缠头,也不许闹事。」邓朴解释道。

「应该的。」云飞点头道,心里暗叫惭愧,自己有银娃诸女,可不该忘记其它将士,这时也明白为什么银娃要退走了。

「那一条没有公布的,是段老和甄老特别吩咐,为了你的安全,所有见过你真面目的人,不许与外人泄露你的事情,以免敌人乘虚而入。」邓朴说:「两老已经传令各城,依此办理。」

「两位老人家真是算无遗策!」云飞赞叹道,当日秋怡匿藏在绿石城,除了要探听金鹰公子的秘密,也存心行刺,现在自己与大帝正面为敌,若不倍加小心,很容易便会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没有多少人见过你的真面目,只要我们小心便行了。」侯荣道。

「我自己也会小心的。」云飞笑道:「其它城里的事务,例如是否要减税,济贫救灾等,还要你们费心。」

「土都卜凡在这里大肆搜刮,弄得民不聊生,这些一定要做的。」侯荣愤愤不平道。

就在这时,银娃忽然神色张惶地走进来,道:「公子,快点随我来!」

众人大为奇怪,正要随云飞一起进去,银娃竟然拒绝他们同行。

「什么事?」云飞随着银娃走进了内院,问道。

「这边!」银娃才推开一道门,云飞立即听到许多狗吠的声音,再随着她走进一个房间,里边的情景,使他目定口呆。

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春凳,一个秀发披脸的裸女仰卧凳上,四肢张开,紧紧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五、六头大狗围在裸女身畔团团打转,七、八头懒洋洋地坐在地上,还有一头却把红红的舌头舐扫着那软绵绵的狗。

最恐怖的是裸女身下,竟然伏着一头大狗,后腿抵地,一双前腿搭着裸女的小腹,下身紧贴着裸女的腹下,好像有所动作。

「她死了没有?」云飞吸了一口气,问道。

「不知道,我……我不敢看!」银娃捉着云飞的臂弯,颤声答道。

「你把狗赶出去吧。」云飞沉声说,知道银娃一定办得到的。

银娃定一定神,口里低哼几声,群犬张牙舞爪,「汪汪」狂吠,既像抗议,也像和她对话,银娃的哼声也变得高亢急促,当她拔出利剑,作势欲劈时,群犬终于垂头丧气,夹着尾巴逃出门外。

「是她?!」云飞忽然失声叫道。

「她是谁?」银娃赶忙上前,问道。

这时云飞已经拨开裸女掩在脸上的秀发,只见她脸如金纸,美目反白,乌黑色的眸子也黯然无光,嘴巴却给布索缚得结实,所以不能作声。

「她就是芙蓉,是红石城城主的女儿。」云飞伸手探一下她的鼻息,发觉还有微弱的呼吸,喜道:「还有气的!」

「我们怎办?」银娃惶恐地问道。

云飞正要回答,却发现一头大狗仍然伏在芙蓉身下,着急地说:「这里还有一头,为什么不赶开它?!」

「现在不行的,要待……待它……才能脱出来!」银娃欲言又止道。

云飞儿时常常在街头看狗儿打架,知道如果两头狗结合在一起时,就算人们用棍去打,也不能把它们分开,当机立断,取过银娃手中利剑,挥剑便要把大狗刺死。

「不……不行的!」银娃抱着云飞的手臂说:「要是刺死了它,可要慢慢挖出来才成!」

「这样如何是好?再弄下去,恐怕会弄死她的!」云飞急叫道。

「让我来吧!」银娃粉面一红,走到了大狗身下,玉手探出,握着大狗的卵蛋,怯生生道:「要是她受不了,还是会……会弄死她的!」

「没有办法了,分开她们再算吧。」云飞叹气道。

银娃战战惊惊地握着大狗的卵蛋,轻搓慢拈,她的玉手一动,芙蓉的喉头里便发出阵阵似有还无的闷叫,胸脯也急促地起伏着。

云飞也不知如何帮忙,唯有动手解开芙蓉的嘴巴,挖出塞在口腔里的破布,温柔地抹去芙蓉脸上的汗水。

「……!」忽地芙蓉闷叫几声,螓首软弱地左摇右摆,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云飞吓了一跳,发觉还有气息,才松了一口气。

「行了。」银娃娇喘一声,慢慢拉开了大狗,毛茸茸的狗**也点点地离开了芙蓉的牝户。

那狗很是恐怖,长满金黄色的茸毛,粗如儿臂,抽出了五、六寸后,好像还里边还有许多。

云飞在小孩子时已经看过了,知道狗分内外两截,外边看得见的满布茸毛,进入母狗体里后,藏在里边的才吐出来,表面来看,公狗好像没有动,但是里边的,却不住伸缩**,让母狗尿精,公狗的**藏在芙蓉的牝户,不难想象她受的罪有多大,只是奇怪公狗如何会把**弄了进去。

狗终于完全跑出来了,整根差不多有一尺长,里边的虽然小了许多,也有五、六寸长,直径亦如铜钱大小,实在恐怖之极,可不明白芙蓉如何受得了。

「真是苦死她了!」银娃赶走了大狗,掏出绣帕,同情地揩抹着芙蓉的下体说:「不知是谁这样毒辣?」

「它怎会弄进去呢?」云飞动手解开芙蓉的绳索,好奇地问道。

「只要让她沾上母狗的气味便行了,可以把母狗的话儿在那里擦几下,但是气味不会持久,没有气味,它也干不下去。」银娃叹气道:「奇怪的是看来有许多头狗已经干过了,不知为什么,气味还没有散去。」

「几头?那不是干了很久!」云飞吃惊道。

「也许从昨天干到现在,这样也弄不死她,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银娃摇头道,手中的绣帕已经脏得一塌糊涂,张开的**里,还是填满了恶心的秽物。

「找个地方让她歇一下再算吧。」云飞不顾肮脏,抱起昏迷不醒的芙蓉说。

城主府的地方不少,两人找到了一个房间,让芙蓉在绣榻躺下,银娃也取来干净的素帕和清水,小心翼翼地给她清洁。

「役兽术也有教这些吗?」云飞问道。

「有的,师父的役兽术有点邪门,要用癸水淫汁饲养群兽,不能不懂的。」银娃回答道。

「你小心看着她,外边还有很多事要办,她醒来后,劝她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云飞道。

「知道了,倘若白凤也在这里,她们大家认识,说话也方便得多了。」银娃问道:「我们已经入城了,该可以叫她来吧?」白凤不懂武功,无法随军出征,所以留下,方岩负责治军和守城,她负责理民。

「你惦着她吗?」云飞笑道。

「难道你不惦着她么?」银娃呶着嘴巴说:「让她早点来,也不用你们害相思病了。」

「小鬼头,那个害相思病了?!」云飞笑骂道:「好吧,用乌鹊传书,着方岩派人护送她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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