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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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已经亲如兄妹手足。所以他故意要他们相奸,

好真正地灭了他们之间的那份情谊。让他们都有着乱伦般的负罪感,让他们对着

自己的时候,再也不能像月娘那样倔强。

利用这份情谊,他既可以掌控花奴,又可以掌控茉莉。不管谁不听话,谁想

脱离他或者反抗他,他就用一个人的命,去威胁另外那一个。

果不其然,茉莉费力地眨巴眨巴眼睛,嘴巴里含糊地应着,她即便再恶心再

反胃,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于是热热的口水和咸涩的泪水,便一起滋润着朱由

菘永无饕足的凶器。

卫子璇和卫子卿被说中了痛处,像是被人从心里往外刺了一刀。血,流的一

心一膛都是。他们都知道事情败露得一塌糊涂了。

与月娘的畸恋,与王大和铁牛之间的血腥报复,都被人家知道得一清二楚。

今天,他们能否平安走出这个世子府还不一定,更何况是索回月娘。

在二人的心里,他们倒不是惧死。他们都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死,还不

是最可怕的。他们怕的是这样一个朱由菘,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会不会对月娘不

利月娘成为他的玩物,已经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了。可怕的是,他再也不需要月

娘了,她的命才堪忧。

两人都退后几步,木然地坐在密室的椅子上。卫子卿突然觉得渴,抓起桌上

的茶杯,大口喝下。

而卫子璇,眼睛虽还看着那一幕,心里却也无暇再愤怒或同情。他们和月娘,

都已是过江的泥菩萨了。这密室里似乎越来越热,热得他想嘶吼。因此他闷闷地

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你们以为,我在世子府里,就真是个眼不见耳不闻的人么你们的事儿,

说起来那可够说几年的。别的不提,还好意思说我月娘初次失身的时候,不也

才14岁么跟她,又有什么区别五十步笑百步,才真是可笑之极。」朱由菘

居高临下地指指茉莉笑道。

「再者,你们二位滥用死刑,这罪名也是不小。你们卫家纵然有几个臭钱,

可若想把你们卫府翻个底朝天,也不是件难事。所以说呢,女人就是祸水。更何

况是月奴哦,对,你们的月娘,又是那么一个尤物儿。色字头上一把刀,这

话想来是真没错的。」

朱由菘说完,再度得意地笑了几声。早知这事是如此有趣,他就不该干等他

们上门,而是该早点把他们找来,当着月奴的面来羞辱他们,那情形才真地好玩

得紧。

「请问,阁下到底想怎样月娘,她到底怎么样了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

卫子卿眼睛望着地面,似是平静地说道。

虽然他与兄弟的所有软肋,都被朱由菘捏得粉碎。可仔细冷静下来一想,他

如果真想让他们死,就不会跟他们这样兜圈子,更不会等了这么久都没动手。他

想知道朱由菘的目的。

「怎样么其实你们也是聪明人。你们了谁,又杀了谁,这本不是一个世

子该管的闲事儿。至于月奴嘛,你们放心,她还好,我也舍不得怎样她。只是,

她能不能一直好下去,还是得看你们。今天我之所以愿意接见你们,是为了好奇。

我亦想知道,你们二位,到底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功夫,能把月奴驯服得服服帖帖

念念不忘。我倒真地想见识见识呢。」

听到朱由菘这样说,卫子璇咬咬牙恨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们当着你

的面,做给你看」

「没错,可不就是这样。你说得太含蓄,不如说给我看哈哈哈哈~」

朱由菘笑了几声,突然觉得茉莉的口舌缠得他越来越绵密细致,向下一看,原来

是花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想必是茉莉得了些趣处,不自觉地把那发泄不出的

情欲,都转移到自己这龙阳上了。

于是他就势顶动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茉莉的喉咙口,待她将呕不呕时,又

飞快撤出一大截;她还来不及平静,就再度顶进去。就像她下面含得那一一样,

给她好受,却不给她全然的痛快。

茉莉的儿实在是太紧。那天他强行破了她的身子之后,她便发烧,昏了好

几日才好转回来。所以朱由菘也不想贸贸然继续开发她生涩紧窄的花径,而是让

花奴来引导她,他有那样一副娇弱的男人对象,比起他的要容易接受的多,正适

合教给她男女交合的那些趣味。

纵然他们二人心里不肯,但身体就是身体,身体总会不争气地与神对抗。

就像那些所谓的东林义士,纵然再不怕死,可尖刀剐在身上的时候,也会忍不

住喊疼的。

「若是我们不肯呢」卫子卿冷冷地说道。

「呵,好,好办。不肯,大不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至于月奴,哼,待我

玩够了她,就让她去游街,去骑木驴示众。」朱由菘一面深深地顶弄着茉莉的小

口,一面阳怪气地说道。卫子卿居然有种说不,这实在是有些意思。

贱民,都是贱民这些死老百姓,不管是有钱的还是穷要饭的,居然敢跟他

来要骨气。卫子卿也这样,月奴那个贱货也是如此。她曾咬过他的那一口,像是

咬在了他的心上。

自小到大,哪个敢动他一下只有月奴,那个贱人,那个骚货对,骚货,

骚到骨子里,骚到每分里,可就是有本事让男人如坠云端。想到月奴那对丰盈

柔软的房,那身雪白细致的皮,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儿,那总是湿漉漉亮晶晶

的花唇

想到这一切的好处,朱由菘情欲高涨,拿着面前茉莉的小嘴,眼前看到的,

却是月奴水汪汪的花。他顶,他,他要茉莉的将来,与月奴一样荡。

朱由菘的气息越来越杂乱,脸色也越来越涨红,红得几乎发紫。就像他的那

,充血已到了极致,到了崩溃的边缘。

「嗯唔唔」茉莉承受不了那样疯狂的冲击。身下的花奴刚刚已

经泄了,让她的下身一阵阵地觉得酸软,在她的身下溢出,糊得她有些难受。

可口中这一何时才能停止茉莉无望地想着,眼前都是朱由菘茂密的体毛,

一片无边的黑。她半张着眼,用力地吸着气,一阵急似一阵的捣弄,几乎要让她

感到窒息。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死了也好,不必再这样受罪。」茉莉眼看就要撑不

住了,她嘴巴已经麻木了,任由朱由菘践踏。

好在朱由菘终于还是了,了她一口浓稠腥呛的。朱由菘每日里补酒

佳肴,吃的都是血腥之物,出来的更是热辣呛鼻。

茉莉恶心地要命,刚要抽身吐出去,却被朱由菘死死用堵住。「给我咽

下去记住,这就是你主子的味道。」他一面说着,一面勾住茉莉的下巴,让

她盈盈的双眼,看到自己血脉跳动的模样。

「你杀了我吧。这事与我大哥,与我家人,与月娘都无关。是我强要了月娘,

是我杀的人。你要我们做的事,我们做不到」卫子璇低头想了半天,壮士诀别

般地喊道。

「不是那样的你别胡说」卫子卿制止了他的一力承当。

「别傻了。你这些逞英雄的话,就算我信,六扇门的人也决不信。再者,你

这多情的种子,当真舍得让月娘身首异处啧啧,那么美妙的身子,要真是断成

了两截,多可惜」朱由菘将残余的涂擦在茉莉光洁俏丽的脸蛋上,盯着

卫子璇笑道。

卫子璇恨不能冲上去杀了朱由菘。他握着拳头,真想一拳打在那张笑脸上,

让他再也笑不出来。可他是亲王世子,他若真地不计一切杀了他,哪怕只有那么

一个杀的意思,就会万劫不复,将整个卫家带入灭顶之灾。

「子璇」卫子卿长叹一口气,他知道弟弟在想什么。他自己向来算是沈

得住气,他都想杀了朱由菘。可明王朝一天不灭,朱由菘便动不得

「我们,照做罢。」卫子卿终于做了决定。他现在终于明白父亲成日里挂在

嘴边教训他的那句话民不与官斗。原来是这个意思,胳膊怎么也拧不过大腿。

卫家再有钱,也不过是个商人。而朱由菘,则是世子。

尽管他这样泯灭人,尽管他这样骄横跋扈,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地位

仅次于皇帝的那一个阶层。

「可这这怎么成我没办法我做不成这样的事」卫子璇一拳砸

在桌子上,砸碎了茶杯,茶杯碎片割伤了他的手掌外缘。红的血,便喷涌而出。

朱由菘更加兴味盎然,拍拍手笑道:「嗯,觉得强人所难了没要紧,马上,

我就叫叫你们做得成。不仅做得成,还要做得有滋有味,乐不思蜀。」

「你,你是什么意思」卫子璇对手掌流出的鲜血视而不见,红着眼睛问道。

「呵,这密室是封闭的。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叫做迷魂香,难怪你们没察觉。

这可是大内禁苑才有的催情之物。还有,你以为你们喝的是什么东西茶里掺了

羊藿。你难道气得一点都没喝出来难为你还一口气喝光了它。」

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震惊的样子,朱由菘继续笑道:「还有更彩的呢。来

人,把后面那个大柜子,全都给我拉开。」

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知道,原来朱由菘早就处心积虑地在布下陷阱,只等他

们两个可悲的猎物,一步步走进来。走进来,就注定了挣脱不了。

几个仅着薄纱敝体遮羞的艳丽婢女,和抚琴一起,将内室里一组厚重的楠木

柜子缓缓拉开。原本那柜子已经紧贴在室内的墙壁上,没想到那柜子下面竟有机

关暗道。拉开之后,墙壁上赫然又出现了一道石门。

密室之中,竟然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所在。朱由菘所说的「更彩的事」,

难道就隐匿在这道石门之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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