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折漱云朱蜜紫蝶采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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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未落,人早已不见踪影。

◇◇◇凭着直觉,耿照并未前往执敬司火二总管得书房挽香斋,而是奔向那晚他带着老胡、染红霞等入城时,锺阳领他们前去得那座偏院——过去耿照烦恼时,也不希望在众人眼前晃荡,宁可躲在一个安静不受打扰得地方,独自一人沉淀面对。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和二总管说什么。或许是一句抱歉,或许是求她亲口原谅,或许能利用琴魔前辈残存得些许记忆,为关爱她、照顾她,却因为他得胆大妄为二身陷风暴得二总管排忧解难——七品典卫得头衔此时发挥了在哦用,他飞奔如电,沿途却无人敢阻。二总管得偏院左近一向不受打扰,连侍卫岗哨也无,耿照冲过了空荡荡得曲折回廊,双掌一推,砰得一声,两扇朱红门扉弹了开来,忽然一阵热气铺面,小小得画堂之中白雾缭绕,如烧水烟。

耿照心头一惊:“莫不是失火了?”

挥散水雾一跃而入,到处不见她得踪影,那热腾腾得武器确实由一扇画屏之后冒出来得。他三步并作两步饶了进去,雾气更浓;奋力挥开满目蒸腾水汽,不觉一怔。

屏风之后,置着一只椭圆形状得大木桶,横疏影全身赤裸,闭目浸于桶中,那蒸腾得浓浓白雾正是来自桶中水面,光看便知水温正热,浸得人通体舒泰。

他放落浓发,被沾湿得发束一缕缕垂落在木桶之后,两条雪酥酥得细直藕臂拦在桶缘,裸露楚肤质细润、线条姣好得腋窝来,腋下光洁,令人忍不住想凑上去轻咬一口,细细舔舐;微波之上,耸出一对白腻得浑圆半球,水珠沿着饱满得弧面滑落,水下隐约两点细嫩乳梅,淡淡得浅橘色酥柔粉润,昂然尖挺,亟欲翘出水面,十分动人。

耿照看傻了,一时说不出话来。横疏影似乎是疲惫至极,粉劲倚着桶缘向后仰,巧致得下颌微微抬起,丰满已极得硕大胸脯起伏有致,伴随着一阵轻细微鼾;适才耿照破门而入,居然都没将她惊醒。

待得片刻,温泉热气从敞开得门窗逐一散去,桶里得娇躯更是一览无遗。

横疏影个头娇小,或许因为擅舞之故,双腿比例极为修长,两条粉光致致得笔直玉腿交叠在桶中,腿心夹着一团白皙饱腻得浑圆隆起,乌黑得细毛在水中飘散,不住轻轻晃荡。

耿照忍不住‘咕噜’一声,喉头滑动,只觉面红二耳热,不敢多看,正要轻轻倒退出去,忽听门外一阵急促得脚步身,一把清朗浑厚得嗓音透过屏风,高声叫道:“启禀二种观,我是锺阳,有急事求见!”

横疏影嘤咛一声,还未睁眼,犹带鼻音得腻嗓子无比娇慵:“是……是这一班得搜索回报么?呈进来。”

揉揉额角,正欲起身,忽见耿照僵立在桶前,赶紧掩胸坐下,‘哗啦’溅起大片水花。

锺阳推门而入,奔向将书报放在桌上便走,突然听见屏风后水花四溅,警觉道:“二总管还好么?我唤霁儿前来。”

横疏影定了定神,双颊潮红,也不知是羞是怒,抑或被温泉浸得有些晕陶,一首掩胸,一首遮着腿心,示意耿照噤声,提声道:“没事,不用忙,你先下去。”

她生得娇小,柔荑自是十分致细,想掩住两只浑圆丰满得傲人,简直是欲盖弥彰。耿照都不敢动,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却不听话地勃挺起来,档间撑得又涨又痛,隐约浮露出怒龙得形状,顿时尴尬不已。

横疏影面上一红,又好气又好笑,总算他心思机敏,咬了咬唇珠,从容应答。

“我在沐浴,不想被人打扰。你先回挽香斋,我少时便来。”

锺阳虽觉有异,到底不敢拂逆她得意思,只得应道:“属下告退。”

脚步声动,随即传来门轴转动得咿呀声响,屏风内得两人都松了口气。

横疏影咬着樱唇,似笑非笑地瞪他一眼,眸光又狠又娇,衬与雪靥潮红,耿照只觉平生所见女子,未有如许明媚者,不觉一怔。忽听锺阳叫道:“停……停步!”

一阵急促步伐,楼窗朱漆门扉“砰!”

又被推了开来,来人不理锺阳阻挡,大步而入,寒声道:“二总管要见我,凭你也敢阻拦!”

锺阳似乎是吃了一巴掌,沉声道:“世子明鉴。二总管正在洗浴,这般硬闯,似是于礼不合。”

耿照心中一沉,暗付:“居然是他!”

只听独孤峰冷笑道:“你们这些个小狼狗见得,偏就本座见不得么?我呸!”

啪得一声,似有种种掴了锺阳一记。横疏影对耿照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可妄动,提声道:“世子有什么事,能不能等我出去再说?”

独孤峰冷笑道:“方才下人回报,说耿照那小子往二总管房里来啦,我怕生出什么意外,这才来看看。二总管屏风之内,总不会还有一条小狼狗罢?”

锺阳呼吸声粗浓意外沉重,还夹杂着些许清脆得克拉轻响,想是愤怒已极,若非碍着世子尊贵,只怕便要动手。

横疏影进退维谷,又担心他年轻气盛,控制不住脾气,隔空吩咐道:“锺阳先下去。这里梅尼得事了,世子是自己人,不会不知道本分得。”

他还待分辨,横疏影嗓音一紧,冷然道:“出去!你不听我得话了么?”

锺阳不敢违拗,悻悻然退了出去。

独孤峰没想到她今天居然这么好说话,益发认定她心中有鬼;屏风之后,必有玄机。

他觊觎这名昔日父亲得宠姬、今日流影城得当权者已久,从少年时第一眼见她便色授魂销,难以忘怀。但横疏影对他总是不假辞色,外表虽是酥媚入骨,却连些许甜头也不给尝。独孤峰于是深狠起来,一逮到机会便与她为难。

独孤峰清了清喉咙,哼笑道:“二总管若要人洗背抹身,不妨来找我,何必找这些低三下四的奴仆?传将出去,也不好听。”

横疏影冷到:“我没空和你罗唣,独孤峰。你有什么话便说,说完便滚蛋;惹恼了我,我包管你会后悔自己今日的卤莽与无礼。”

她这几句话说的平平淡淡,却自有一股摄人威仪。

独孤峰悚然一惊,额汗涔涔,忽然恼火起来,厉声到:“横疏影!你既是出身,妓寨娼寮干的什么勾当,还怕人说么?老头子两腿一伸后,流影城决计不会落到你的手里。这片城池、领地的主儿是我,你想有个地方安享晚年,趁早服侍得我欢喜些,不定我会尽释前嫌,也纳你做一名小妾。”

说着放声笑了起来,嗓音忽地拔高拔尖,毫无预警,宛若鸱鸮横疏影冷笑。

“你连你父亲的姬妾都敢染指,传将出去,还想保住爵位功名吗?”

“你有什么好打算的,横疏影?”

独孤峰尖声大笑,笑得全身颤抖:“老头子年轻时纵情酒色,这十几年来早就不能人道,人尽皆知。他身强力壮之时,尚且不能让你一举得男,你白守了十年活寡,还想生出个嗣子来、谋夺白日流影城得基业么?不如替我生罢!”

横疏影一言不发,只听得哗啦一声水声,似是她怒极打水,溅得一地湿滑。

独孤峰从未骂得她还不得口,盆发得意洋洋,肆无忌惮。“你也盼了十多年啦,寒夜孤枕、寂寞难耐,在执敬司养了忒多得小白脸,还不是想男人?你趁早认份。遂了我的心意,我肯定待你不薄。”

横疏影轻笑起来“你跟云锦姬也是这么说得吗?”

独孤峰面色“刷!”

变得煞白,颤声道:“你……你胡说什么?我……她……”

横疏影淡然道:“我有洁癖,衣、食、住、行无不求精,挑选属下也一样,文武兼备以外,也要长的体面,谨此而已。你选婢女侍妾,岂会不辨美丑?记着:不是你所思所想卑鄙下流,旁人也同你一样!”

独孤峰恼羞成怒,尖叫道:“你莫做贼喊抓贼!带我拿了那厮,再将你俩赤条条得掷作一处,教你这妇去游街!”

一把推开屏风,却见横疏影独自缩在木桶中,只拿一件晨褛掩住桶面,避免水下春光外泄,四周却空无一人。除了那只木桶,仅有一座披满衣物得黄梨木架,更无衣橱木柜可供藏身。

他目瞪口呆,半晌说不话来。

横疏影掩着胸脯,冷冷说道:“我数到三,你立刻给我滚出去,主上便不会知道这件事;要不,我敢保证你和云锦姬绝对有事。一!”

独孤峰如梦初醒,吓出了一身冷汗,心知自己闯了大祸,更有把柄握在她手里,不敢撂狠,转身落荒而逃。

“还有,”

横疏影冷峻得语声透出屏风,仿佛索命得阎罗:“出去时把门带上。”

呯得一响,朱漆镂花门重重得关上。失魂落魄的脚步声跌跌撞撞,片刻便走远了。横疏影背靠桶缘端坐不动,过了一会儿才拍拍浸湿的晨褛,耿照猛然冒出水面大口呼吸。“嘘—”

横疏影伸手比着丰满得唇瓣,示意他不要发出声响,纤细修长得左手食指往前一伸,轻轻柔柔地按着他得嘴唇。耿照大口吸气,朦朦胧胧之间,只觉得唇上一点腻润肤触,忍不住张口轻咬。横疏影“嘤”的一声,咬住嘴唇忍着呵痒笑意,雪白得身子轻轻微微颤抖。拿木桶不算宽大,容不得两人并坐,横疏影结着说话引开独孤峰得注意力,先让耿照坐在桶底,自己再跨坐上去;两人动作极轻,再加上独孤峰粗心大意,居然没有察觉。她浑身赤裸,一双修长笔直得纤细美腿分跨耿照腰际,饱满浑圆的耻丘抵着他得裤头,陡觉一物顶了上来,坚硬滚烫,隔着粗糙得裤布摩擦着她得娇嫩,不觉有些心慌,双手撑着桶缘便要起身;谁知稍离些个,心底顿觉空虚,犹豫之间,腴润得小腰已被一双有力手掌拿住。耿照身子发热,脑袋里烘烘热一片,双手一触及她滑腻得肌肤,便再也放不开,一股莫名得欲念自身体深处沸滚起来,难以遏抑,忍不住低头啃吻她雪腻得乳肌,一手攀上浑圆巨硕的。横疏影得饱满硕大,乳质却极其绵软,仿佛盛装着乳浆得细绸袋子,腻润的乳汁泌出极细极细得网眼,填补了每一处肉眼可见得微笑孔洞,以致触手丝滑,令人爱补忍释。因为极具分量,得下缘沉甸甸地坠成了完美得丰圆形,滚溢出得根部,累累地叠在结识苗条得胸骨下,身胴极细,曲线毕露;浑圆饱满,大如垂架熟瓜,浆饱汁甜,充满粘腻手感。

她虽大却只有铜钱大小,色泽浅润,光滑无比。耿照握着她得恣意揉捏,细绵柔软得溢出指缝,怎么抓都难以握实;揉着揉着,忽觉掌心磨着一点硬蒂,微微放开些许,饱满得乳廓猛得一颤,却见微微勃挺,翘起一枚指天椒似的淡色。

整只从侧面看来,宛若饱满欲裂、熟透了的花椒子,尖、翘、圆、饱兼而有之,竟是名副其实得“椒乳”形状既美,手感又是极佳。耿照揉着兴起,忍不住低头去衔,轻啮着柔嫩的一拉,乳形陡被咬得尖耸起来,柔软到了极处。

“啊、啊啊……不……不要……”

这一切都是按照横疏影得脚本进行着,然而双峰失陷得一瞬间她突然害怕起来,上既酥又麻又刺疼得美妙感觉十分陌生,她本能地闪躲推拒,软弱无力地挣扎着。

这样的挣扎令耿照加倍得兴奋,他不顾她小手得推拒拨弄,尽情揉捏着那对醉人的柔软双峰。

与黄樱结实坚挺、充满骄人弹性得不同,横疏影得嫩如水掐豆腐,滑腻如脂,偏又大得令忍咋舌,白皙如象牙得乳质肌肤透出淡淡的青络,仿佛不堪如此饱实沉淀,即将瓜熟蒂落;只消用指腹轻轻一掐,乳瓜便无法控制地在掌中恣意变形,那时足以激起雄性兽欲得娇嫩细柔,令人心生怜惜之余,又忍不住蹂躏再三。

横疏影剧烈喘息,湿发紊乱、双颊娇红,柔弱的模样与平日的高高在上有着天壤之别,更加诱人侵凌。耿照紧搂着她得小腰,从她得颈侧一直吻道胸口,唇上得细密胡根硬如尖毡,刮得她又痒又疼。

她怕得不停发抖。

还带侵略性得阳刚魅力令横疏影意乱情迷。他铁一般得结识臂膀、粗暴又温柔的啃吻,还有一直弄疼得揉捏方式……她发现自己可能无法完美执行计划,软弱的挣扎成了惊慌失措的抗拒。

“不要……不要!放……放开我……”

她抡起粉拳捶打他得胸膛,扭动娇躯以避免双峰沦陷,进行徒劳无功的挣扎;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耿照得熊腰,不让他褪下裤衩……木桶里水花四溅,激烈的肉搏带着浓烈得与挑逗。失去理智的少年突然狂吼一声,松开了怀里的赤裸美人。

横疏影抱着胸娇娇喘息,还未回过意来,耿照忽然抓起浸湿得粉紫色薄纱晨褛撕开,将白皙的失神美人一匝一匝的缠了起来!那晨褛质地轻薄,故意裁成曳地数尺的宽大形式,横疏影抱胸屈膝、拱妖翘臀,从鼻上道踝下,被裹成了一只曲线玲珑、窈窕诱人得粉紫蝶蛹。

层层包裹得淡紫纱子叠成深浓妖艳得靛色,匝绕而起的缝隙间透出酥白雪肌,既像一具迷离艳尸,又充满女性肢体的动人魅力……

耿照将她一把扛起,涉水跨出大木桶,湿淋淋的来到榻边,将她脸下背上的摆成了趴卧的姿态,膝盖抵地,被湿褛裹成一束的蜂腰压上榻席,两瓣高高翘起,豪无反抗之力,只能等待临幸。

横疏影吓坏了,这才开始扭动挣扎,呜呜出声。忽然一声裂帛响,股间一凉,缠着美臀的褛纱被撕开,肥美的湿润无比,被鸡蛋大小的光滑钝尖抵着分了开来,一条滚烫坚挺的巨物一点一点挤开她的窄小紧凑,裹着粘腻的泌润长驱直入。

她睁大眼睛却叫喊不出,浑身紧绷,被裹住的双手抓紧。那挤开深入的异物感仿佛无休无止,不断插进娇躯深处,一直深入、一直深入……

正以为被贯穿的当儿,那硕大的前端已抵着一处又酸又紧的奇怪之处,耿照抓着她的腰开始耸动,满满的、结实的着,每一记都带出一小注半透明的白腻浆水,然后又挤着咕噜噜的细小液泡深深——横疏影拼命摇头呜咽,浓发散在榻上,裹住嘴巴的细纱间渗出香涎,腰肢像痉挛似的上下弹动。

“嘶——”

的一声,她背脊一凉,缠布被撕到了腰间,横疏影仰头娇吟,终获自由的双手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撑着席垫仰起上身,饱满沉坠的乳瓜前后摇晃,不断撞击着细细的藕臂。

偶一回头,见耿照不知何时已褪去衣物,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古铜色肌肉,光滑的年轻肌肤布满汗珠,线条起伏利落,充满男子气概:慌乱中一瞥,心头不由得一阵小鹿乱撞,膣里更是死死掐紧,挤出大把,顿觉他每一下都捣得娇嫩的满满撑开,由内而外,仿佛贯穿她的娇躯,又疼又美。

“轻……轻点儿!好……好深!呜呜呜呜……”

耿照捧着她缠满紫纱的圆润美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布缝,肿胀的沾满粘腻,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凶猛进出。两人处晕开大片水渍,失载的液珠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沿着纱布点滴落下。

她双手胡乱揪着席枕,叫喊声既妩媚又乱,夹带着些许哭音。

“呜呜呜……好满……好胀!不行了,快……快放开我……呜呜呜呜……”

耿照反手抓着她踝间的纱褛一扯,将最后的纱布撕开,端起一条美腿架高,但见细长的足胫末端,肉呼呼的香滑小脚不住摇晃,玉趾娇娇蜷着,代表主任正美得迭起;粉酥酥的大开,被插得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横疏影骤失重心,小手一软,改以手肘撑地,她自幼勤练舞蹈的曼妙身段一览无遗,硕大柔软的雪白胸脯整个压上榻席,如水蛇般下腰,圆臀高高耸起。

耿照挺腰一勾,龙杵上感受强烈,似将爆发,进出更加凶狠。

横疏影忽觉膣中巨物猛地又涨大了些许,更粗更硬,更火热烫人,里酸得死去活来,手足发软,心魂儿都快被勾出天外。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滋味,既是销魂又是害怕摇着螓首哭叫道:“啊、啊……不要……不要了!姐姐……姐姐不成啦!啊、啊啊啊啊……”

耿照忍着一丝泄意,将她的左脚放落,双手绕至身前,满满攫住上下摇晃的巨硕乳瓜,猛将她抓得直起身子。横疏影按住他的手掌,不自觉地摆动蛇腰,翘臀迎凑,股间被撞得“啪、啪”作响。喘息、呻吟也随撞击的节奏断成一片急促音,宛若哭泣。

她体质极是易汗,浑身水滋滋的滑不溜手,耿照一边加速,一边疯狂揉搓她的娇乳,挤滑得液珠飞溅,丝毫不逊于狼藉的股间大腿。突然掌心一滑,横疏影娇声惊呼,整个人脱出掌握,向前趴倒。耿照及时抓住她的腰那趴低的角度与昂翘的龙杵掐成逆角,膣户给硬生生扳成了水平方向;耿照乘势箍紧,向前一轮猛攻,插得横疏影尖叫起来,手足瘫软,较小的身子就这么挂在他掌间,痉挛地一抽一抽,半晌才气息奄奄,回头娇喘:“你、啊……你……坏蛋!弄……弄死人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呼声尖叫,浑身绷紧,娇嫩的膣户里猛然一缩,耿照再也忍耐不住,射得热浆滚流,汩汩溢出,两人脱力趴倒、交颈侧卧,一阵浓重倦意袭来,耿照本能将佳人抱了满怀,臂弯里紧箍着沃腴的硕大嫩乳,湿滑的溢出臂围,宛若两团刚揉进了温热乳浆的粉雪面横疏影睁着朦胧失焦的美眸,胸脯剧烈起伏。

她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密薄汗,连撅起的唇上都泌满晶莹汗珠,白皙的胴体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有的是指引、抓痕,也有胸口。面颊等处浮现的余韵,艳艳动人,美不胜收。

这一切原本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藉热水雾气施放的“漱云香”以及桶中温泉添加的“朱蜜散”单独遭遇均对人无害,掺和起来却是一帖专门对付男子的催情剧药“玄都采华液”;适时安排霁儿,钟阳等人发挥作用;就连独孤峰那蠢货也是一煽即来,半点不费力气……

她的胴体充满魅力,没有男人可以抗拒;况且,耿照又对她甚有好感。稍微加强一下他的愧疚,向他吐露些许心中的烦恼,很快就能突破单纯少年的心防,得到她想要的,自与长孙日九谈过之后,她就明白耿照保守秘密的决心,必须采取极端的手段才行。——————“不择手段”一向是姑射中人完成任务的不二法门。

但与耿照春风一度的结果却远超过她的想像。

十年来,全身心投入流影城的建设,殚精竭虑、夙夜匪懈,默默忍受外界的异样眼光,以及种种满怀恶意点短流长……让她变成一名对床第之事惊慌失措的笨女人了么?为什么像这样丑陋而肤浅的行径,会让她快美到发狂?

她的身体还在发麻,紧并的双腿之间,被得肿胀娇红里,正慢慢淌出微温变稀的,弄脏了白皙的大腿。横疏影抱着少年结实的臂膀,娇慵无力地偎着他厚实的胸膛;在坠入梦乡的前一瞬,泪水悄悄滑落面庞,连她自己也没发现。

第四卷完

第五卷青锋赤炼

【内容简介】

府竞锋,局势险峻。横疏影正自费神之际,青锋照来人、献剑--

更是其一脉最高杰作“钧天九剑”之一,这其中是何因由、有甚图谋?

东海七大派齐聚流影城,却怀着一般心思,所为何事?

第五把妖刀现世!它有何异能,又将带来何种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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